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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加拉赫-扇P股/抽Xc吹/戳破丝袜顶撞宫口(三)

 

加拉赫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这场豪华晚宴的露天会场。

会场里,绚烂的彩灯光芒将入目所见一切都映得亮如白昼,大量衣着豪奢的宾客飞蛾般往来不停,人群时而散开,时而又重新汇聚,时而因旧成员离去而缩减,时而又因新成员加入而膨胀。

在这团变换不停的人流当中,加拉赫引领你不断前进。

然而不过走了几分钟,你的步子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在原地不动,那只揉皱成一团的手套卡在你逼穴里,在你行走间上下滑动,你难堪地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滑。

“怎么了?”加拉赫也停下步子,转过头微微垂着眼看你。

“流出来了……”你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无助。

他呼吸一滞,声音变粗了不少:“没事,有丝袜挡着呢。”

你眼中开始蓄积泪水,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你眼里隐隐的泪光,加拉赫感觉胸中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不断燃烧,他微微低头,仿佛亲吻般凑到你耳边:“你可以的,夹紧点,乖。”

话音落下,他原本牵住你的手松开,转而轻抚过你礼裙裸露出来的一大片后背,炽热的大掌最终落在你腰间。

加拉赫将你半搂在怀里,以一种不太明显的姿势推着你往前走,你不得不蹙着眉、闭着眼睛,忍耐着体内手套吸收汁水后更加沉甸甸的坠感,以及丝袜被浸湿后紧贴在臀部和大腿的黏腻感。

这样勉强走了几步,你突然闻到一股食物的甜香气,睁开眼睛看去,发现前方是一座喷涌着金黄糖浆的巨大喷泉,不少宾客正围绕着喷泉,手持高脚杯不断啜饮。

加拉赫没有止步,推着你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注意到这些啜饮者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迷醉,其中不少甚至正在弯腰呕吐,他们吐出的液体呈现出泛彩的金色光泽。

离开金色糖浆喷泉后,撞入你眼帘的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交响乐团:钢琴、小提琴、长号、短号、低音鼓和高音鼓……它们旁若无人地自行演奏,无数硕大的彩色音符从中涌出漂浮在空气中,你看到围观听众们如痴如醉的沉迷表情,以及那位身着燕尾服独自站在钢琴旁的钢琴家,他一边单手弹奏钢琴,一边指挥乐队,脸上得遇知音的欣喜仿佛永无止歇。

在加拉赫的推动下,你和无数不同又相似的宾客交错,他们的面容身形各有不同,然而那副欣喜沉醉的神色又如此相似,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拓印而出,这份怪异的相似感令你隐隐感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他的笑容优雅而矜持,向你微微欠身致意:

“尊敬的贵客,欢迎来到家族的晚宴,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时光永远停滞在午夜前最繁荣的一瞬,明天不会到来,而这一夜的狂欢也永远不会结束,您可以在此尽情享受……”

你只听清了前半截话,在对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你感觉腰上那只隔着礼服紧贴住你肌肤的火热手掌开始作乱。

它先是亵玩似的轻揉几下你的腰间软肉,用指腹一点一点按压摩擦,然后缓缓爱抚过你的侧腰、裸露的背脊,最后伸进被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遮盖住的臀部,钻到丝袜下方,与你的臀肉赤裸相贴。细小的电流随着它的移动窜过全身,你感觉下体升起一阵空虚,穴肉开始发痒,贪婪地绞紧了那只皱缩成一团的手套。

落在你臀部后,那只折磨你的大掌变得一动不动,你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图回神细听那位青年男子的话语。

但不过刚刚听清了一个字,那只手掌突然用力握住你的臀肉,重重一兜一捏,那只被吞到极深处的手套随之滚动,背面坚硬的金属纽扣残忍地刮过内壁,碾上你最敏感发痒的淫心,你狠狠一哆嗦,下体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流。

“……家族的美梦,将永不落幕!”那位男子的话语终于临近结尾,他注意到你先是苍白、随后变得殷红的脸,于是停下介绍:“尊贵的客人,您是否身有不适?如果需要的话,会场后方有专门的休息场所,您可以在那里稍加调整。”

刚刚高潮的你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回复,这样沉默了几秒后,身旁的加拉赫突然侧身向你耳边,嘴唇含住你的耳朵哑声道:

“回答他,听话。”

那位男子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加拉赫过于怪异亲密的动作,依旧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你,你闭上眼颤抖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嗯……谢……”

那只捏着臀肉的大掌再次开始狠狠揉弄,逼得你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呼,但收到回复的男子一板一眼地颔首微笑:

“您客气了,祝您享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说完再次欠身行礼后离开,你已经双腿发软,被加拉赫半拖着走向会场后方,期间那只可恶的手还在放肆揉弄你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甚至一下一下用力扇打,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喧闹人群中响起,虽然他们都怪异地对此视若无睹,但你依旧感到极度的羞耻。

本能的耻辱令你下体的水液根本无法停止,丝袜湿漉漉的触感从大腿根一直爬向鞋底,行走间被风吹过产生一阵冰凉。

被加拉赫强迫着走进那栋休息用的小楼后,你彻底不行了,那颗金属纽扣撞上你淫心后再没有挪动,不顾你能否承受,它残忍无情地抵着那一点反复碾压,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你眼前一阵阵发白,还有那只狠狠扇你屁股的手,臀肉肯定被扇肿了,你感觉那里大片大片发麻。

“不要了,不要了……”你哭着把他往一边推,但本就发软的身体哪来的力气,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甚至越扣越紧。

“乖,”他一边胡乱亲吻你的头顶,一边更加过分地用手凌虐你的肉体,以此抑制住心中愈演愈烈的狂热情欲:“听话,听话……”

你流着眼泪被他搂着走向楼梯间,男人的两只手早已伸进了礼裙下面,一只箍住你的腰,一只揉弄你的奶肉,掐住那颗乳头死死地捏。

尖锐的快感让你意识中断了片刻,再度清醒时是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旋转楼梯的雕花扶手,你被加拉赫按在楼梯间的墙面上,他掀开你华丽礼裙的下半身,弯腰钻了进去。

“住……”你只吐出一个字,便颤抖着住了口,男人分开你的腿,头贴近你的逼穴,你感觉热气透过丝袜一股股洒在你穴口,像是在被什么轻柔地舔舐。

“放松点,我帮你把手套取出来。”他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模糊不清地从礼裙布料下传来。

你勉强听清之后,努力配合他张开腿,加拉赫顿了顿,一点一点将连裤丝袜从你胯部往下卷,然后两指深入逼穴,将那只成团的手套夹住,缓缓地拉扯出来。

“呜……”体内大股淫水随之被推动,失禁似的排泄感令你咬住嘴唇哭泣,穴肉也痉挛一样收缩绞紧。

勉强拉出手套一个指节,逼穴已经紧到不能再紧,长出牙齿般死死咬住不放,眼见再拉不动,加拉赫双目发红,爆了一句粗口。

他稍微直起身拉开距离,将礼裙裙摆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在你更加紧张的时候,猛地抬手挥下,大掌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你穴上,你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颤抖,嘴中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呼。

心中熊熊燃烧的情欲令加拉赫的脸色变得狰狞,他明知这样会让你痛苦,却依旧无法停止,连续数十下狠戾至极地鞭打后,他手指压在你阴蒂重重一按,你便再次潮吹了。

闻着那股越来越浓的淫香,加拉赫咽下一大口唾沫,忍不住再次低头,张嘴咬住手套露出的部分,从你不再紧缩的穴中迅速拉扯出来。

他低头时鼻尖恰好顶在你阴蒂上,潮吹后极度敏感的肉穴经不起激,随着手套拔出带来的摩擦,你抖着身体又吹了一次。

加拉赫从你裙子下钻出来,将那只彻底湿透的手套吐在地上,看到你高潮后放空的眼神,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眼神暗沉地笑了笑:

“这样都能高潮,怎么这么骚?”

小穴这么敏感,如果是他的阴茎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更加欲仙欲死的吧,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裤子下早已勃发的阴茎立刻吐着腺液跳了跳,加拉赫凑到你耳边哑声说:“真想肏死你。”

你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明显欲求不满的脸上,停了两三秒后眼皮开始打架,高潮接二连三,你太累了,眼前已经是一阵一阵发晕。

但你虚弱的表情反而让加拉赫更加兴奋,记忆里浅尝辄止的销魂快感被刺激得愈加鲜明,和此刻的刻意冷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情欲的冲动再压抑不住,他喉结滚动两下,伸手探入你裙摆下方,把丝袜往上卷回原位,这才掰开你的腿,让那根肿胀到发疼的阴茎隔着丝袜抵在你阴唇间。

“别怕,我就磨一磨。”他喘息着在你耳边这样说,然后狰狞的阴茎碾着丝袜光滑单薄的布料,硕大龟头戳进你湿热的阴道。

你闷哼一声,自欺欺人的男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顶着一层丝袜往穴里戳,你被刺激得睁开眼,乞求一样看着他。

你示弱的眼神让加拉赫停住不动,在你心中升起希望的下一秒,他猛地凑上来吻住你,下体阴茎随之没入大半,将你牢牢地钉在墙上。

你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加拉赫的吻凶狠而疯狂,仿佛压抑许久之后终于得以释放,你努力转头摆脱,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动也不能动。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一下一下往你身体里撞,怒涨的茎身塞满内腔,把小穴撑得酸软不堪,表面的血筋鼓起,重重刮过你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意随之传上大脑,你瞬间开始发抖。

仿佛嫌这样插得还不够深,加拉赫健壮的胳膊箍住你的腰,将你往上托,然后松开手,虎视眈眈的阴茎瞬间由下而上地插进你紧致湿热的肉穴,一下直插到底,弹性甚佳的丝袜被拉扯到极限,抵在你肉壁上被坚硬的龟头摩擦。

没有停歇哪怕一秒,那根被主人压抑了一路的鸡巴迅猛至极地在肉穴内冲撞,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你被捣得发不出声,五指攥紧身下男人的肩膀,只换来对方更加失控地凶暴抽插。

这样狂猛地干了一阵,你听到耳边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撕拉”声,下一刻,丝袜彻底崩开,那根阴茎再没有任何阻隔地碾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你逼穴最深处那个闭得紧紧的小口。

你瞪大了眼,宫颈口被狠狠撞上,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使你发出一道雏鸟折翅似的悲鸣,一片白芒在你眼前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从你穴口喷出,肉穴抽搐着收缩再收缩。

因为丝袜意外断开,再不能欺骗自己的加拉赫停下动作,他被情欲冲得赤红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挣扎,但随着你潮吹时肉穴的疯狂缠裹,一阵阵浑身发麻的快意窜上后脑,他低吼一声,理智瞬间抛却,再次将你钉在墙上一下比一下迅疾地猛捣。

潮吹的巅峰根本没来得及退却,就被男人又沉又重的顶入送上更高处,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喷水,你灵魂出窍般松了手,往后仰靠在墙上,任由男人对准你脖子又舔又咬。

你空茫的眼神飘向落地窗外,楼外灯光漫漶的绿色草坪上,一位美丽的女明星正在观众环绕下放声歌唱,袅袅歌声飞越过重重阻隔,仅剩下微弱的一丝传至你耳边,随后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身前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充血怒涨的阴茎猛插十几下,再次撞上你的宫颈口,然后精关大开,死死抵着脆弱柔嫩的宫口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你被灭顶的快慰刺激到眼前发黑,意识不停地下坠,直至眼前突然一亮。

朦朦胧胧中,你看到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建筑门前一座停止不转的宏伟表盘正发出夺目的亮光,随着庄严肃穆的午夜钟声敲响,秒针、分针、时针依次走动,开始逆转。

世界变作黑白二色,除了那座宏伟表盘,一切都在疯狂地回退、回退、回退,于是,你从应有尽有中看见一无所有,从欢欣中品出悲伤,从迷离惝恍的贪婪里读到清醒的绝望。

无数失意的呢喃在你耳畔回响,蜂拥而至的绝望悲伤里,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穿透无尽时空后清晰地抵达你的心脏——

“敬,停滞的时间。”

一堵热烫的肉墙紧贴在你背后,隔着被一层薄汗晕透的衣服,你能感觉到身后人过于发达且坚硬的胸肌正抵着你背脊剧烈地起伏。将你紧紧圈在怀里的同时,他低头贴在你耳边喘息。

下方,男人勃发狰狞的阴茎对准了你的肉穴,一点一点嵌入进去,极度的饱胀感使你浑身酸麻,想要往上逃,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箍住腰往下压。

肉茎表面凸起的青筋刮着穴肉往里顶,粗壮的茎身插入进去后把你逼穴撑得几乎涨开,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轮廓和长度。

不断蔓延的酸胀里,那根性器被塞入你体内大半,硕大的龟头狠狠压过你的敏感点,抵到深处,将你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感受着湿热穴肉热情地舔咬,加拉赫轻呼一口气,爆发边缘的情欲得到纾解,他忍耐着不再往里肏,而是将胳膊放回到你颤抖的手臂上,下巴搁在你肩膀,声音又低又哑地说:

“然后是,第三味原料。”

……

你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吧台桌光滑的桌面上,两眼无神望向头顶,酒吧玫红色的灯光从顶部洒下来,将你白皙细嫩的身体晕染出诱人的暧昧。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感觉到身体正被一只长有厚茧的大掌轻柔摩挲而过,那只灼烫的手抚摸过你的小腿、大腿根、肚脐,然后是挺立的乳头,所到之处激起一股电流似的酥麻。

你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早就痒到不行的乳粒被那只粗糙的大掌轻轻捏住,在你不知是期盼还是恐惧地屏住呼吸的时候,使劲狠狠一掐。

尖锐的快感窜过全身,你爽到打了个哆嗦,下体肉穴一张一合,吐出一缕缕细流。

一张浸在黑暗里的脸出现在你视野里,你看不清那个背光男人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像存在实质般将你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尤其是那口吐着水的肉穴。

赤裸裸的视奸令你升起了一阵本能的耻辱,你试图抬起双腿,蜷缩起来遮住敏感部位,但不知为何一直浑身无力,只能颤抖地软在吧台上任由对方动作。

视奸你的男人终于往下俯身,玫红色灯光缓缓掠过他俊朗的五官和下巴的胡茬,短暂的几秒里,你觉得他的面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不等你从混乱空洞的回忆里寻找出对方的名字,那人已经伏在你身上,对准你的脖子的嫩肉又舔又咬,标记地盘般留下一大片殷红的痕迹。

狠狠舔咬一阵,他往下移动,将你的乳头连同大片乳肉含在嘴里细细地咬,用牙齿一点一点磨,舌头抵着乳孔反复地戳刺,直到乳肉被蹂躏到软烂红肿,原本粉红的乳头涨大成紫红,乳孔张开蓄满透明的口水,才被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对准另一只乳继续如法炮制。

你下体的水流得更欢了,升腾的情欲如同小火慢炖一样煎熬,上身被又痛又爽地蹂躏的同时,发痒的肉穴只能空虚地绞紧空气。

男人滚烫的呼吸扑在你身上,下巴的胡茬碾磨过你柔嫩的肌肤,他两手转放在你身侧,一边用壮实的胸肌紧紧压住你摩擦,一边继续往下亲。

像是一只爪子在你心里疯挠,情欲的火焰越涨越高,在欲望的刺激下,你终于稍稍挣脱了那股莫名的无力,轻声呻吟着合拢双腿,试图以此稍作慰藉。

并拢的双腿使两瓣紧闭的软肉间挤出一股股汁水,那股甜腥气更加浓烈,比度数最高的鸡尾酒还要醉人,男人耸了耸鼻子,眼中已经是一片猩红。

他止住动作,逃避般高昂起头,试图躲过那股诱人的香气,但与此同时,与你肌肤相贴的渴望野草似的疯长,如果不加以缓解,他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阴茎塞到你肉穴里,不顾你能否承受地一直往里插,插到最深处也不肯停。

焦灼的渴望使男人浑身发烫,他的呼吸愈加急促,眼眶也一阵阵发涩,但是不可以,他不是为了操你……

“啪,”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这个昏暗的幽闭空间内,这道响声奇异地并不刺耳,而是如同滚珠一般圆润。

你微微偏头看向声源处,模模糊糊的视线里,你看到男人砸碎一旁的酒柜,从中拿出一大瓶酒,磕开盖子,移到你身体上空,哗啦啦地往下浇。

深红的酒液瀑布般泼洒在你雪白的胴体上,像是将你裹上一层诱人的糖衣。偶尔溅起两三滴,落在从你身边漂浮过的玻璃碎片和瓶盖上,将它们压得往下一沉。

酒液冰冰凉凉,你被刺激得一颤,下一秒,男人将酒瓶随手一扔,转身站在桌尾,双手握住你大腿,将你往桌尾方向拖拽,直至自己的身体牢牢卡在你两腿之间,硬邦邦的腹肌就抵住你流水的小穴。

然后他低下头,发情野兽一样疯狂舔咬你沾着酒液的胴体。

酒液被一滴不落地卷进他嘴里的同时,你仿佛也成为什么美味的食物,被他用舌头舔开,用滚烫的嘴裹吸吮咬,大口大口地肆意品尝。

身体一阵阵发麻,被食用的恐惧涌上心头,你用尽力气躲闪,却只是让对方品尝得更加尽兴。

每一寸肌肤都被对方纵情地用唇舌蹂躏过,直到上半身酒液被吸得干干净净,留下大片大片惨不忍睹的斑驳红痕,男人终于暂时放过,将头移动到你两腿之间。

那里早被淫水浸得湿透了,浓烈的淫香混合着弥漫的酒香,使男人本就失控的头脑更加混沌,勃发的肉茎吐出汩汩腺液,之前的克制被抛到九霄云外,一直压抑的本能渴望瞬间爆发,他用舌头舔了舔发痒的牙根,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

男人滚烫的口腔包裹住你的穴肉,堪称贪婪地用力吮吸,将你流出的汁水全部吞进嘴里。汁液漫过舌头的刹那,他喉结不停地滚动,双目猩红色更重,额头浮起热汗,心中发出一声低叹:

“果然,果然和闻起来一样,甜腥味的。”

你发出一声破碎的低泣,空虚了许久的小穴一下子被这么疯狂地吸,你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吸走了,肉穴喷出一股股汁水的同时,你头脑发蒙,飘渺的眼神左右扫动,将墙角变形的碎酒瓶和墙上流动的坏钟表纳入眼中。

墙上那只好像流动着的圆形挂钟里,时针分针早已停止,只有秒针还在咔哒咔哒地跳动,但无论它跳得多响,也不过是被囚禁在那一秒的格子里,反复做着徒劳无力的挣扎。

伴随着单调机械的钟声,男人大掌托住你的屁股,将你抬高,然后用厚大的舌头戳进你绞缠的肉穴,毫无停歇地往里直刺。

“不!”你痉挛着往上弹了一下,随即无力地倒在桌上。

对方根本无视你受不住的青涩反应,那条可恶的舌头崩直了,来势汹汹地插进插出,力道又沉又猛,厚重的舌苔像软刺一样刮过你穴壁,将穴里层层叠叠的沟壑全都碾撑开。

灵活得过分的舌尖对准你穴内凸起的敏感点一下下戳、舔,抵着碾压,肉刺般的舌苔重重刮过那粒小小的凸起,激起电流似的快慰在血液里乱窜。

空虚的穴一下子被刺激到抽搐着绞缩,却依旧被那条凶兽一样的舌头狠狠鞭挞,外面充血的阴蒂也没有落下,被舌头时不时抽出来粗鲁地碾压,用牙齿重重地咬,几下便被蹂躏到烂熟变形。

尖锐酸胀的快感从小腹一路攀升,抵达大脑,电流一样蔓延过全身,肉穴止不住地喷水,死命地绞紧,然后潮吹。

大股大股的汁液被男人滚着喉咙吞进肚子里,少部分滑到你臀部和大腿根,似乎是感觉手下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力,他松开你的屁股,把你压在桌面两腿向上折,然后头埋在你腿间继续凶猛地舔咬。

过于激烈的快感一直没有减弱,身处高潮巅峰的你忍不住抓挠起什么,身侧一条红色缎带被攥在你白皙细嫩的指间,一下一下揉皱变形。

又一波剧烈的快感袭来,你痉挛一样手上用力,把那条红色缎带拉扯过来大半,末端系连的一束手捧玫瑰被掀飞到地上,破碎的嫣红花瓣随之纷纷扬扬,落向桌面、你凌乱的发间,和赤裸的肌肤上。

和破碎花瓣一起的,还有一支点燃的香薰蜡烛,像之前的玻璃碎片与瓶盖一样,它们失重般飞舞在空气里,如同陷入无形的流沙。

坏时钟咔哒咔哒的跳动声似乎更响了一些,一波比一波剧烈的高潮里,耳边响起一阵熟悉的呢喃,低落的情绪随之飓风般席卷身体。

像是从沉梦中苏醒,你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悲伤,还有刻骨的愤怒!

柔若无骨的身体莫名生出一股力气,你左手撑住后背勉强直起身,然后伸出右手,对准埋在你腿间纵情肆虐的男人,抓住他的棕色长发,猛地使力往后拉!

头皮发紧的大力拉扯使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那双满布血丝、充斥兽性的眼和你对视,你看清了他橙色的眼瞳:

“加……拉……赫……”

你一字一顿地吐出他的名字,不及说完,酣沉梦意再次追赶上来,体内莫名生出的力气如指间沙一般迅速流失,你开始发抖。

喘着粗气的男人贪婪地注视着你,感受到头顶力道的减弱,他沾满淫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伸出舌头卷走唇边滑落的汁液,加拉赫慢慢直起身,抬手放在你拉着他头发的右臂上,重重往下一压。

“唔……”

那只无力的手被男人一下子甩开,然而你并未如对方预料的那样再次软倒下去。相反,你伸出另一只手拽紧对方垂在胸口的领带,在男人惊愕的注视下,你用残余的力气猛地将他拉近,同时借助对方的反弹力完全坐直在桌面上:

“滚开,不许……”

感受着领带绷紧带来的窒息感,男人充斥兽性的眼神缓缓变回清明,看到你冰冷又愤怒的表情,他皱起眉头,但旋即又松开笑了笑:

“学得真快,不愧是……,可惜……”

几句语意不明的感叹后,伴随着一道隐隐约约的火机点燃呲啦声,墙上的光影剧烈地跳动一下,你看到上面投映出一个硕大的阴影,随后,一只狰狞的利爪从背后伸出,猛地洞穿你的胸膛。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下一刻,原本失重漂浮着的蜡烛、花瓣、玻璃碎片、瓶盖一起哗啦啦落向地面。

整个身体都被撕裂开的剧痛传入脑海,你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瞳孔散大着仰靠在那只利爪上,濒死地一下下颤抖。

看到你这副模样,加拉赫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向你靠近。任由那只巨爪同样洞穿过自己的胸膛,无尽的剧痛中,他动作轻柔地把你搂抱在怀里,俯身向你耳边,语气缱绻如情人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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