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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弱智私生女每天被哥哥亲嘴RX指JTX

 

京都的春天总是来得那么晚,直至三月人们才褪下臃肿的衣裳,穿上稍薄的春装。

久违的阳光,抹去了冬日那灰蒙蒙的色彩,露出洁白的云霞,干秃的枝丫也悄悄开出了嫩芽。

然而,这美好的景色,府里的人却没时间欣赏,只因前不久府中来了个小小姐,据说,是傅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名叫傅月娆。

傅月娆还未及笄,便已有花容月貌之姿,得知消息的媒婆们,险些把傅府的门都踏烂了,可最后一个个铩羽而归。

不是傅府不肯,而是……这私生女,有疾。

年前,这私生女出去玩耍,因为一时贪玩,不想从高树上摔了下来,摔坏了脑子,傅老爷爱女心切,这才接她回了府。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月娆呆滞地坐在纳凉亭里,手里拿着一朵花,另一只小手撕扯着花瓣,嘴里喃喃细数着。

“小姐,听府里的人说大公子今日从江南回来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这大公子丰神俊朗,似那仙人姿色,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小姐?”

一旁伺候她的婢女兴致勃勃地对着她说道。

只见月娆专心致志地数着花瓣,似没听见般,她又继续喋喋不休地赞美着那大公子,说了老半天,也没见月娆搭理过她,顿时心中涌起了火气。

“一个娼妓之女,摆什么小姐架子,要不是老爷好心把你接回来,还不知道你会不会像你那短命娘一样在妓院接客呢,一朵花有什么好玩的,不准玩!”

婢女越说越气,上前几步,一巴掌打落月娆手中的花,这还不够,趁着现下无人,她伸出手泄愤般往她手臂掐去。

月娆似乎不知道疼般,任婢女掐捏,她还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小会,她的眼眸微动,低头看向地上散落的花瓣。

许久,她突然站起身,走了过去,蹲下了身,缓慢地一片一片地捡着花瓣,她的嘴里继续数道,“一片,两片,三片……”

婢女看见她这般模样,气打一处来,口中不停骂道。

“傻子,白痴!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府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派我来伺候一个傻子,害我连大公子的面都见不到,都怪你,都怪你这个傻子!”

婢女心中不服气,把所有的气都往月娆身上撒去,瞧着她痴呆地数着花瓣,心气越来越不顺,她一脚把月娆踢开,双脚狠狠地踩在花瓣上,使劲地跺。

“让你玩,我让你玩……”

月娆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红色的花瓣被踩得稀巴烂,红色的汁水沾在地上,犹如斑驳的血迹。

“疼……好疼……”

她突然出声,坐在地上的身子,害怕地往后挪着,直到背抵在石柱上,她双手慢慢环膝,蜷缩在角落里,眼目含泪,嘴里继续喊道,“疼……好疼……”

婢女听她一直喊疼,心下一慌,左右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人,想来都跑去看大公子了,只有她在这里照顾这个傻子,顿时胆子又大了几分,她心中有气,对她的态度越加不客气,直接上前,狠狠扯住她的衣裳。

“你、你胡说什么?我刚又没怎么使力,你怎么疼了?你给我起来,起来!”

“疼……好疼……”

“我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你再不起来,看我不打死……”婢女说着,扬起手作势要打她。

“住手!”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喝止了她。

出声的主人从假山处款款而来。

他一席白色锦袍,头发随意地用束带系着,神清骨秀。

锦袍在他走动间,无风自动,犹如遥远的神仙中人,仙姿玉质不如是。

可他来到亭中,说出口的话,却犹为冷酷。

“主子都敢随意冒犯,傅府岂能容忍此等恶奴,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再行发卖!”

婢女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地求饶,可他看都没看一眼,心中也没有一丝波澜,他站在不远处,不经意间望见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里的月娆。

婢女很快就被下人拖走,亭中只留他们二人。

他犹豫了一会后,缓步来到月娆三步远,他缓缓蹲下身,身上疏离感尽显,语气却平缓,“妹妹,你别怕,恶奴已被整治,我是你大哥,我单名辞,表字砚辞,在傅府你若……”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月娆忽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与他对视,他瞬间愣住,只觉一直沉静已久的心,在这一刻,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跳动,很是活跃。

自从第一次在亭苑见到月娆,傅辞便开始带着她在身边,衣食住行,样样他都要插一手。

傅辞牵着月娆的小手,来到食院,傅老爷已经坐在餐席上等着他们了。

吃饭时,傅老爷便见傅辞时不时夹菜给月娆,月娆乖巧地抬着头朝傅辞露出甜美的笑,心里有些酸不拉几的。

“小娆啊,听说你爱吃香辣的,来,这是爹爹特意吩咐厨子给你做的麻辣兔头,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傅老爷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她碗碟中,见她低着头盯了几息,拿着银筷,夹入嘴中细嚼慢咽,等吃完,她抬起头冲着傅老爷露出灿烂的笑容。

“哈哈……喜欢吃就多吃点,等明日爹爹再让人厨子给你做!”

傅老爷得到月娆的笑容,顿时心花怒放,频频给她夹菜,获得不少她的笑颜。

傅辞坐在月娆旁边,紧了紧筷子,心中有些不悦,碍于傅老爷是他的爹,他没说什么,只默默吃着饭。

饭后,傅辞牵着月娆的手去花苑消食,走到一半,他停下脚步,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抬起抚上她的唇,摩挲着。

“月月,不可以对别的男人笑,就算是爹也不行,明白了吗?”

月娆不明白,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

她只知道,这个跟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几日对她特别好,让人给她裁了很多衣服,还给她做好多好吃的,以前在春园,那可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她冲他又露出一抹笑,笑容绽放,绚烂无比,连旁边鲜艳的娇花都被这抹笑比下去了。

傅辞看得情难自禁,眼眸紧紧盯着她的唇,缓缓起身,逐渐靠近,在她唇角吻了上去。

吻了一口还不算,甚至伸出了舌头,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少爷,福春酒楼的掌柜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傅辞一下脑子清醒过来,他快速分开她的唇,呼吸有些紊乱,只感觉心跳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下一秒,看见她懵懂如稚子般的眼眸,内心却涌出说不出的苦涩。

“让他等着!”

傅辞放下这句话,继续牵着月娆的手走着,直到把她送进房间。

“月月,你先乖乖睡,我……哥哥明日再来看你。”

傅辞一点也不想当她的哥哥,可血缘却是如此,一想到,内心便疼痛无比。

他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她是……他的心上人啊……

亭苑的那一眼,似成千上万次的回眸,就这么一眼,月娆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傅辞见她闭上了眼睛,他帮她掖好被子,终是压抑不住情感,颤抖着唇,吻上她的额头。

温柔、缱绻……

他轻声关好房门,负手而立,望着天边一望无际的乌云,只觉得自己是魔障了,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这么龌龊的心思。

他静立了许久,平复好内心的情绪,这才信步游庭地前往前院。

而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月娆睁开眼睛,双手抱膝坐在了床边,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

“疼……好疼……”

“不好啦……不好啦……小姐梦魇,高烧不退……”

“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老爷少爷知道还不责打我们?”

“快快快,去找管事……”

“应该先去请大夫,快去把大夫请来……”

半夜,傅府一座精美的阁楼,突然灯火通明,几个奴婢吵吵嚷嚷,慌里慌张,四处奔走,乱成一锅粥。

“少爷少爷琳琅阁出事了,刚听管事来禀报,小姐高烧不退!”

门外的小厮焦急忙慌地站在屋檐下,大声向屋内禀报。

“你说什么?”

小厮话音刚落,只见房内传来响动,下一瞬,房门被打开,傅辞仅披着一件外裳,脚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躁。

琳琅阁内,傅辞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紧皱着眉,烧得满脸通红的月娆,心下似被针扎般疼。

“疼好疼”

听到月娆无意识地呼喊,傅辞再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握住她滚烫的手,给她把了下脉,眉头瞬间紧皱,吼道。

“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来来了,大夫来了,快快,大夫快帮我们小姐看看。”

管家拉扯着大夫一路小跑走到琳琅阁,气都还没有喘过,就被傅辞这声怒吼吓得直冒冷汗,赶紧招呼着大夫进去。

半时辰后,月娆经过大夫的一番施针,汤药灌肚,体温终于降下去了,傅老爷来得晚,他站在床边,看着月娆眉头终于松开,转头朝着夜空双手合十,不停叩拜,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

对于月娆这个女儿,他是有愧的,月娆的母亲是他以前的未婚妻,可因他一心想着参加科举,光耀门楣,家中无钱两,是月娆的母亲把自己的家当都卖了给他上京赶考。

可傅老爷不争气,考了三次,次次落榜,他无颜回乡就在京都随便找了个伙计,最后被一家富人家的大小姐相中,最后抵不住钱银的诱惑娶了富家小姐。

而月娆的母亲许久等不到他回来,背着包袱千里迢迢地来京都找他,最后人没找到,自己也被人贩子拐卖进了春香楼,做了那卖艺不卖身的花魁。

几年后,傅老爷在街市见到月娆的母亲,一下涌起情愫,前去相认,傅老爷帮她赎了身,当外室养在了偏僻的别院,可两人好景不长,被富家小发现,活生生打死了花魁,只留下五岁的月娆一个人自生自灭,直到前几个月,富家小姐因病逝去,这才敢接月娆回来。

“少爷,已经五更天了,小姐情况好转,您还是回房歇息下吧?”

管事站在一旁弓着腰看着傅辞坐在床边守着月娆,他斟酌着开口。

“不必,李管事吩咐下去,琳琅阁婢子照护不力,各打三十板,以儆效尤。”

傅辞拿着湿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月娆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说出口的话没有半丝温度,话语中带着几分残忍。

“明日着人来琳琅阁收拾下,二小姐住我厢房内。”

“好的,少爷!”

管事见傅辞再也无事吩咐,便出了房门。

待管事走后,傅辞空着的一只手,抚上月娆还有些泛红的脸颊,指腹一点地描绘着她的眉眼和轮廓,直到有些干燥的唇瓣,他缓慢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初时只是碰了几下,渐渐伸出舌头接着舌尖的湿滑,给她一点点地润着唇。

翌日,早晨,月娆一脸苍白地靠坐着床边,小口小口地吃着傅辞喂来的鸡丝粥。

一碗鸡丝粥下肚,傅辞拿着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着唇角,月娆乖巧地仰着头任他擦,擦完,她望着傅辞,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

月娆的笑颜在苍白的脸上绽放,犹如一朵娇弱的白花,惹得傅辞眼眸又柔和了几分。

他刚要跟她说让她搬过他厢房去,才刚起了头,就被突然而至的管事打断。

“少爷,府外来了个道士,道士说……府里有邪祟出没,明指琳琅阁……”

管事知道傅辞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那道士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还算出昨日小姐出事,府中之事,不曾向外传出,可却被个刚到京都的道士所知,可想是真有点本事,他便自作主张带进了府,现就在门外等候。

傅辞听后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月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月娆的手腕,他的脑海里一一划过这些日子婢子每日禀报月娆私下的情况。

“请他进来!”

傅辞说完,管事急忙把门外的道士恭敬地请了进来。

道士穿着一身灰朴朴的道袍,两袖清风,倒是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质。

“贫道刚入京,路过傅府,见府内上空环绕丝丝黑气,既遇到贫道岂能袖手旁观,贫道不请自来,望二位见谅。”

“哦?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或者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

傅辞脸色淡淡,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别急,是真是假,公子一看便知!”

道士说完,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罗盘,罗盘一出,上面的指针便开始乱转,转了几圈,之后定在了离床十步远的水晶帘子内,他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接近帘子时,忽然打出几张黄符。

黄符分别落在帘子上,帘子晃了晃,突然以诡异的形式散落,剔透的水晶珠子飞向月娆,上面是凡人所看不到的黑气。

月娆骤然睁大眼睛,双手抱住头,蜷缩起来,哭叫起来,“疼……好疼……不要……”

“月月……”

傅辞见后,心中一惊,急忙护住月娆,一只手下意识拂袖挡住那些珠子,珠子刚碰到他的衣袖,不知为何一瞬间都倒退了好几下,珠子一颗颗冒着黑烟,掉落在地。

道士眼明手快,咬破手指,以血为墨,虚空画了一道符,一手为掌,隔空把虚空的符咒往珠子上压,珠子莫名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这下屋内的人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就在道士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珠子突然动了动,一颗颗聚在一起,一团黑气从珠子里出来,一溜烟地窜出门外,往上空飞走。

“糟了!”

道士看见后,心中一骇,急忙出声,他就要追出去,余光便见月娆瑟瑟发抖地躲在傅辞怀里,嘴里一直喊疼,他顿时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公子,快让贫道看看!”

傅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头,一边安抚着月娆,一边警惕着道士的动作。

道士两指聚起道力,点入月娆的眉心,道力在她经脉里缓缓游走了一圈,手指松开,他眉心紧皱,眼眸里夹带着不可思议。

“怎么会……”

他惊讶出声,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就要抬起月娆的下巴,仔细观看,手指还没触到她,就被一只手狠狠打落。

“我是让你看她的情况,你想作甚?”

傅辞那双黝黑的眼睛像是一把冰棱般直射着他。

道士想想也觉得刚刚的动作是有些不妥,他有些讪讪,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拿给傅辞,示意他喂月娆服下。

傅辞接过后,没有马上喂给月娆,他放在鼻尖,嗅了嗅,确定没问题,才喂给了月娆。

月娆吃完药丸,过了会,嘴里不再喊疼,神情也平静了些,她缓缓抬起脸,望向傅辞。

“困……”

她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依赖地埋在他怀里,很快熟睡了过去。

道士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打量着月娆,直到她熟睡,他思考了一会,从怀里拿出一个龟壳。

“贫道就破一次例,帮傅小姐算一算。”

他问清月娆的生辰八字后,便开始摇起龟壳,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后,倒出里面的三枚铜钱,他掐指算了起来,越算,他的眉心皱的越紧。

接着收起三枚铜钱,继续算,算了三四次后,他才停下。

“怎么样?”

傅辞看他紧皱起的眉,心下忍不住一紧,抱着月娆的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小姐……这是应了劫。”

“什么意思?说清楚?”

“贫道也不知,哎,贫道道力还是浅了些,不过倒是算出,那邪崇就是冲着小姐而来的,贫道有一法子,可以让小姐避个一二,府邸……小姐是待不得了,那邪崇定会再找来,寻找有桃树的地方居住,至少要百年以上的桃树,还必须百颗内……贫道话已至此,望小姐日后安好!”

道士说完,他两手抚了抚袖,朝熟睡中的月娆躬了一礼,之后慢慢步出阁楼。

管事跟在身后,想到刚看到的一切,吓得一身冷汗,他恭恭敬敬地送道士出了门,从怀里拿出一个厚重的钱袋子,递给道士,道士拒绝,摇了摇头,两袖清风,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说

哥哥已经在吃肉肉的路上了……

月娆一手拉扯着风筝线,不停地往前奔跑着,口中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传遍桃花林中,待风筝高高飞起,她才大喘着起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自己放起的风筝,笑得合不拢嘴,遍地的娇艳桃花都不及她此时的笑颜。

“月月”

一声呼唤声从后方传来,她偏头望去,只见傅辞一身青衣站在远处,芝兰玉树,似误入桃花林的谪仙。

月娆见到他后,笑容渐渐变大,她一下跑了过去扑到他的怀里,“哥哥飞、飞起来了。”

距离上次生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傅辞派人寻找百年桃花林寻了十来天才寻到这里,江南桃花镇。

傅辞以照顾月娆为由跟随着她来到桃花镇,在偏僻处买下一块地皮,着人加快赶工新做出一所住宅,

住宅不算大,不过胜在一应俱全,而且遍地风景优美,也符合道士所说的百年桃树以及百颗内的桃树。

月娆自从来到这里情况果然开始好转,人也活泼了许多,眼眸里也不再混沌,明亮了些,除了脑子还是有些

但这些傅辞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不再时时喊疼就好。

天色渐暗,傅辞牵着月娆回去住宅,两人吃完饭,消了会食,他牵着月娆来都浴房内。

浴房里,开辟了一池温泉。

此时,傅辞站在月娆面前,正给她脱衣,一件件衣服从月娆身上脱落,直到她全身赤裸,他才脱下自己的外裳,抱着她慢慢下了温泉池。

月娆趴在池边,傅辞一点点地给她清洗着身体,清洗到一半,傅辞的双手从身后紧紧环住她,他下巴抵在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喘了一声,眼底里届时掩饰不住的炙热,他含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吮了一口,又用牙齿轻咬,得来月娆一声惊呼。

她想转头可却被傅辞紧紧搂住,他舌尖游移在她的耳廓,细细地描绘着。

被傅辞这样对待,月娆只觉得耳朵好痒,一边笑闹着一边躲避他的唇舌。

耳朵躲过了,脖子却没躲过,傅辞舔吮着月娆的脖颈,又吸又舔,很快月娆的脖颈便绽放出朵朵红梅,月娆也气喘吁吁的。

“嗯砚辞你呜”

月娆被傅辞转过了身子,她喘着气跟他说话,可傅辞却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闯入她的口腔,舌头在她的口中兴风作浪,勾缠着她的小舌。

月娆眨眨眼,看着傅辞享受般地半阖着眼,回想起傅辞的话,她慢慢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吻过去。

傅辞得到月娆的回应,他很是兴奋,他紧紧抱住月娆,吻得更是缠绵,最后还勾出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湿吻的热烈。

吻了没多久,傅辞的双手控制不住揉捏着她的臀瓣,把她紧紧往自己胸膛里按,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吸吮着她的小舌,最后吻得月娆喘不过气,他才停下,等月娆缓过一下,他又吻了上去。

月娆都快烦死他了,最近几日每次洗澡傅辞就这样对她,还说这是一种游戏,这游戏好玩是好玩,可就是喘不过气呀!

月娆已经做好傅辞又要把她亲到窒息的准备,没想他会大发好心分开她唇,然而他的唇舌却渐渐下移,脖颈,锁骨,最后来到的酥胸上。

月娆还未完全发育的胸乳被傅辞含进口中,吸吮舔舐,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指腹不停挑逗着她小小的乳蒂,等吃够了这一只,另一只也没冷落,来回吸舔,吸得她有些酥痒,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哈……痒呀……哈啊……”

虽然有些痒痒的,但是月娆觉得这样的感觉她不讨厌,甚至生出渴望,想傅辞继续用力舔她,吸她,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乳上按。

傅辞被她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胸乳上,听到她低低的轻吟,他吞吃得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水下,他下身的硕大高高扬起,白色的绸裤,撑起了一个巨伞,胀得他有些发疼。

傅辞吸舔着她的胸乳,手来到她蜜桃般的臀部,揉捏了几下,暗暗使力按住她的臀让她的下身紧紧贴着他。

坚硬又炙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绸裤紧贴着月娆的小腹,傅辞忍不住挺腰上下顶弄。

“呜……肚子……有东西……硌人……”

月娆忍不住扭动腰身,想避开硌人的东西,可傅辞紧紧地贴着他,她每次的扭动犹如在迎合般,傅辞瞬间红了眼,眼底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一把抱起月娆坐在池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月月……哥哥难受!”

他说着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下身,握着他她的手,隔着裤子包裹住。

肉棒有些过大,她一只手只能握住一半,刚碰上就被那坚硬如铁的炙热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可被傅辞牢牢握住,不让她的手离开。

“月月,帮帮哥哥……”

月娆感觉到傅辞的额头出了细汗,身上的体温有些滚烫,他的眼尾也发红,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上带着丝丝痛苦。

她抿了抿唇,格外认真地点了下头,也没问要怎么帮,在月娆心里,傅辞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

傅辞见她答应,微偏头吻上她唇,有意识地缠住她的舌头,勾到他口中吸含着,带动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

待吻得她神魂颠倒后,他缓缓脱掉衣服,握着她的手毫无遮挡地覆在了他的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手刚覆了上去,傅辞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叹,大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她的手圈住肉棒,套弄着。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唇舌所过之处都被他种下深红的花朵,来到乳蒂上,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吃奶般吸吮着。

随着月娆发出轻吟,带动她手套弄肉棒的动作渐渐加快,空出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胸乳,游走在她的小腹,指尖在她肚脐边缘打转,接着又继续往下,来到了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上。

指腹试探性地轻抚了几下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更大了,发出喘叫,他指腹忍不住加重力道,按揉起她的阴蒂,月娆高高低低地呻吟,握着他肉棒的手,也无意识地紧了紧。

傅辞轻喘出声,抬眼就见月娆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显然是动情。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阴蒂不停揉弄,不多时便感觉到手指有些湿滑,他便用掌心覆盖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弄着她整个小穴,他套弄肉棒的动作也越发快了。

按压揉弄了几十下,月娆突然发出的呻吟渐渐高昂,傅辞的手上也湿滑一片,手指一滑,一小节指尖探入了她的穴口中,里面的紧致和柔软刺激得他眼睛越发红了,欲念越来越重,脑海里甚至想像着自己肉棒插进她穴里滋味。

最后他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欲念,一下放开她的手,身子挤进她两腿间,一手搂住她,唇舌猛地吻上她的唇,又凶又狠,一手扶着肉棒,龟头抵在她的湿润的穴口摩蹭。

柔软的触感得以让他疯狂,傅辞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吸含住月娆的舌头,一手紧紧锢着她,腰身一挺,小半个龟头陷进了她的穴里,里面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都颤了颤,从未体验过得舒爽感席卷进他的脑海,让他一下没忍住,射了出来。

月娆还未完全发育的胸乳被傅辞含进口中,吸吮舔舐,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指腹不停挑逗着她小小的乳蒂,等吃够了这一只,另一只也没冷落,来回吸舔,吸得她有些酥痒,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哈……痒呀……哈啊……”

虽然有些痒痒的,但是月娆觉得这样的感觉她不讨厌,甚至生出渴望,想傅辞继续用力舔她,吸她,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乳上按。

傅辞被她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胸乳上,听到她低低的轻吟,他吞吃得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水下,他下身的硕大高高扬起,白色的绸裤,撑起了一个巨伞,胀得他有些发疼。

傅辞吸舔着她的胸乳,手来到她蜜桃般的臀部,揉捏了几下,暗暗使力按住她的臀让她的下身紧紧贴着他。

坚硬又炙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绸裤紧贴着月娆的小腹,傅辞忍不住挺腰上下顶弄。

“呜……肚子……有东西……硌人……”

月娆忍不住扭动腰身,想避开硌人的东西,可傅辞紧紧地贴着他,她每次的扭动犹如在迎合般,傅辞瞬间红了眼,眼底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一把抱起月娆坐在池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月月……哥哥难受!”

他说着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下身,握着他她的手,隔着裤子包裹住。

肉棒有些过大,她一只手只能握住一半,刚碰上就被那坚硬如铁的炙热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可被傅辞牢牢握住,不让她的手离开。

“月月,帮帮哥哥……”

月娆感觉到傅辞的额头出了细汗,身上的体温有些滚烫,他的眼尾也发红,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上带着丝丝痛苦。

她抿了抿唇,格外认真地点了下头,也没问要怎么帮,在月娆心里,傅辞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

傅辞见她答应,微偏头吻上她唇,有意识地缠住她的舌头,勾到他口中吸含着,带动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

待吻得她神魂颠倒后,他缓缓脱掉衣服,握着她的手毫无遮挡地覆在了他的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手刚覆了上去,傅辞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叹,大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她的手圈住肉棒,套弄着。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唇舌所过之处都被他种下深红的花朵,来到乳蒂上,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吃奶般吸吮着。

随着月娆发出轻吟,带动她手套弄肉棒的动作渐渐加快,空出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胸乳,游走在她的小腹,指尖在她肚脐边缘打转,接着又继续往下,来到了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上。

指腹试探性地轻抚了几下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更大了,发出喘叫,他指腹忍不住加重力道,按揉起她的阴蒂,月娆高高低低地呻吟,握着他肉棒的手,也无意识地紧了紧。

傅辞轻喘出声,抬眼就见月娆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显然是动情。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阴蒂不停揉弄,不多时便感觉到手指有些湿滑,他便用掌心覆盖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弄着她整个小穴,他套弄肉棒的动作也越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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