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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我(水仙指J微)

 

船上是不是有它想要的东西?

“我去船长室看看……”

好在摇晃的幅度不大,尤弥的脚步不稳,踉踉跄跄地朝船长室走去。

“我们也跟上。”

江敛顿了顿,扶了下快要脱落的眼镜,拉着夏尔走向船长室。

船长室很乱,满是被触手怪摇晃时甩在地上的东西,都是生活用品之类,只能将目光放在紧闭着的木箱。

箱子里都是稀奇百怪的东西,找来找去都没有系统通知。

“尤弥,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我不知道,所以我在利用系统通知找。”

夏尔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么玩,干脆让江敛也一起帮忙找。

咔嚓,夏尔抬手打穿还没被打开的木箱,把木板拆了丢在一边,只是不经意的侧目看到他们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我力量值是30……从小就力气大……”

夏尔随手在木箱里到处摸,摸到手感不怎么好的东西,从木箱拿出黑乎乎,丑得难以入目的石头,上面有不少穿孔,可以透过洞口看到里面的润石,是很少的灰蓝色。

“系统说这是海上怪物的宝物。”

石头被交递给尤弥,本以为她不会给她,没想到她是真的打算合作。

[获得石中石任务物品]

[是海怪先生的宝物,它珍惜已久却被海盗夺走。]

[叮!玩家路仁家已死亡,剩余5人。]

尤弥的脚步一顿,险些因摇晃而跌倒在地,好在被夏尔扶住。

“今天还是第一天,没想到短短三小时就出现第一个死者了。”

“这里有份笔记,我看了是本海航日记,有不少海怪的记录。”

江敛拿着本破旧的笔记,翻页的动作未停,他看得很快直到最后一页。

“船长的猜测那只海怪是百年前诞生的怪物,那时杀了不少人,却拿它毫无办法,好在它很有边界感不会主动找人麻烦,那石头只是打渔时也顺手给捞了上来,看着卖了可以赚到不少钱就没有丢回海里,没想到刚到手就折了兵。”

为了不浪费太多时间,江敛直接长话短说,也不清楚长时间待在幻境里是好是坏。

尤弥知道他的意思,和他们一同到甲板上,触手朝着他们攻击,似乎是因为尤弥手上的石头,直接偏开了方向,捅穿甲板。

“我可不敢想这一击,是不是会把内脏也给捅出来。”

夏尔忍不住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触手小心翼翼拿起石头,放开了海盗船,幻境也慢慢消散,三人早已下了船站在出口处。

工作人员早已等待已久,手里端着三个礼盒。

“叮!现在是晚上十点整,夜晚虽浪漫,在外还是很危险,各位客人请回到酒店休息。”

“时间流速好像不太对……”

“在幻境我们也没呆多久,是被加快时间流速了。”

酒店一片混乱,前台接待员站在接待处注视着游客npc争夺打架,败者不得不让,并不打算阻止,反而很乐于看戏。

“您好,406号房客,电梯在这边。”

一旁待命已久的接待员出现在尤弥面前,吓得心脏差点要跳出来,待心跳缓下来,才抬眸看向接待员。

“我先走了,带路吧。”

夏尔没阻止,看着尤弥离开,才和江敛一起到前台处订房。

和一个可能会杀死自己的npc待在同一个空间确实让尤弥有些缺失安全感,看着数字不断变化,直到到达四楼。

接待员只是带领着尤弥来到406号房门前就离开了。

房卡从出现在手中,扫过电子感应门,房内很干净有被好好仔细打扫清洁过,不留尘染。

尤弥走到落地窗边,游乐园亮起灯光,照亮街口,走道上有什么东西盲目走着。

死伤可数的马戏团,夺走珍宝的海盗,两者却毫无关系,像是被强迫拼凑出来的拼图。

还未过多思考,听到浴室那边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走到浴室门前打开,看到顶着她的脸的鬼怪站在镜子碎片前,慢慢变回他原本的样貌,披着长发的少年穿着灰蓝色民国长衫,长着一张美人脸,我见犹怜。

“姐姐……”

少年紧紧拥着尤弥,粗糙的布料擦过赤露在外的皮肤,抬手抵着他的胸膛。

“我不认识你,你别随便叫我姐姐。”

“我是云华,是由镜子诞生的鬼怪,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提示。”

只是指尖一动,地上的镜子碎片消失不见,尤弥注意到了但未言。

“我觉得你不可能那么简单会告诉我。”

轻而易举般推开了他,坐在落地窗边的双人沙发上,云华怎么会就此作罢,再次黏上尤弥。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骗姐姐?”

云华半压着尤弥,让她不得不顺势倒在沙发上,亲吻着她的指腹,手心,手腕,慢慢地进一步试探,悄悄勾起如纱般轻薄的裙摆。

尤弥侧开头想推他,像是早已料到她会做出什么举动,与她十指相扣。

吻依未停。

尤弥时而不经意如糖般甜软的哼声,浓密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一般,在眼睑处投下扇形阴影,掩下眼底的情欲。

“可以吗?姐姐?”

“如果我拒绝,你真的会停下吗?”

云华摇了摇头,就着一层布料舔咬着不算丰满的乳肉,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漂亮的墨眸蒙上一层雾。

等价交换尤弥还是知道的,只要不过界。

裙摆被他撩到腰间处,或许是因为房间开了空调,不自觉地瑟缩,越过纯情的白色内裤,研磨着花蕊,流出花蜜,沾染他的指尖。

“裙子有些碍事……”

话落便松开了她的手,尤弥的裙子本来就不是拉链款的裙子,轻而易举脱下,放在一旁的桌子。

内衣裤是一套的,内衣是半杯款式的,蕾丝边包裹着雪白团子,显得又纯又欲。

尤弥抬手遮掩赤露在外胸口及乳沟,但仍然遮不住什么,反而更涩情不少,她却不自知。

瑰红色的瞳翻涌着情欲,云华捧起她的脚亲吻,像虔诚的信徒,而尤弥是他的神明。

他在亵渎神明,服从着欲望。

吻一点一点往上,留下酥麻的感知,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背贴上微凉的皮革沙发,触着电般离他更近。

“姐姐……”

云华抬眸看了好一会陷入欲海的尤弥,低头叼着最后的遮羞布,内裤被他用唇咬扯下。

花开结果,流出甜腻的汁水,一时没能忍住分开她的双腿,贴上那一块软肉,将蜜水卷入口中。

是甜的,不管是什么也无法比拟代替,让他忍不住多回味几次。

“别舔,很脏……”

尤弥压着他毛绒绒的脑袋,也无法阻止云华继续舔舐着,他的舌尖闯入温热的甬道,模仿着交合浅入浅出。

“嗯……嗯……”

耳边是她的呻吟声,淫水流得更多,弄湿了沙发,从穴口抽离,转移在微肿的花蒂,慢悠悠打转。

过多的快感让她微眯起眼,桃臀浅浅后移,想要远离温舌,云华便更近一步,有些不愿离开。

反反复复的抚慰,尝了不少淫水,尤弥忍不住高潮,淫水喷溅而出,云华脸上都是她的水,伸舌舔去唇边的蜜水。

“好甜~”

云华知道适可而止,没有过界,没有强迫她再进一步。

“游乐园和小丑,有很大的关系,我只能告诉你这个。”

云华没有离开,或许第一眼见到她起生于依赖,不愿分离,紧紧拥着尤弥,完全不管不顾不知何时勃起的性物。

小丑居然和游乐园有关系吗?

见过他疯狂的一面,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是因为有人在身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被身边的人抱在床上,床微微下陷,好似听到他沙哑的喘息声。

再次睁开眼,已是次日早晨,身旁还有短暂的余温,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叮!玩家陆任易已死亡,剩余四人。]

[剩余时间4天9小时,当前时间早上8点。]

酒店清净得可怕,没有电源却轻而易举把门打开,尤弥站在走廊上看着积了灰的观赏花瓶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电梯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走楼梯。

“啧……我怎会想到他一个人也会被杀了?看死亡现场还遗留彩带,应该是小丑。”

江缘重重拍了下桌子,手心沾染了一层灰,为小丑所做的事而生气,又为二人组而感到难受。

她对他们本就是利用和合作关系,也算是朋友吧。

想到陆任易的死亡,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永眠。

见她一副疲惫的模样,夏尔也不是没有体会过那般的痛苦,看到尤弥下楼,只是抬手打了招呼。

“我和江敛去一趟鬼屋,顺便调查一下。”

只是提了一嘴便就和江敛离开了。

只剩下尤弥和江缘面面相觑。

江缘轻声叹气,不得不放下担子,看向她,上下打量着。

“你……跟我走吧,去一趟恐怖解密馆,快跟上。”

不等尤弥开口,我行我素地离开了酒店。

恐怖解密馆离得很远,得绕大半圈,一路上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默不作声。

哒哒哒,脚步声吵得令人烦躁,只对于江缘来说。

哒哒哒,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树木绿植早已枯萎,哪有一点生机。

恐怖解密馆近在眼前,大门半开着,欢迎着谁人的到来,前台没有什么人,桌上端盘摆放着几张游玩票。

刚好是六张,和玩家人数一样。

江缘随手拿了两张,带着尤弥走进密室,身后便响起关门声,声音很大。

密室是以马戏团后台室为主题,道具装饰被摆放很乱,却难得的干净,似乎是有人提前打扫干净。

兔子的表演球,被碰倒的水杯,被溅上血的表演服装,倒在更衣室的独轮自行车,挂在衣架挂的礼帽。

猴子的尸体道具摆放在地上,头身四肢分离,很细节涂上红油漆作为血迹。

尤弥拿起被放在桌上的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微微一顿,忍不住瞥开目光开口念道。

“兔子说猴子是某只动物最好的朋友,小鸟说它可以去杀猴子但没必要,狮子说兔子最讨厌猴子,狗说只有一只动物在说真话,小丑说他们都在说谎,那么,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纸条递给江缘,抬眸看向她低声道:“社交关系有点复杂,你拿着吧。”

尤弥低下身调查尸体的切口,每一个切开都不同,头的切口很平整,地上还卡着断了柄的斧头,左臂被啃咬,没留下手臂,右臂被拔,手腕处留下了咬痕,双腿难以看出是什么道具分肢。

“这边是细线勒断的,虽然看起来很平整,有留下勒肉的痕迹,那边是刀剁的,剁的太碎看不出也很正常。”

江缘指了指被剁得不成样的右腿,手里拿着本笔记,上面画着关系图和记录,记得很详细。

把她的话记在脑子里,尸体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只能在各个动物的物品上手。

兔子的表演球散落一地,只有几个沾染星星点点的血,没有什么能行凶的能力。

但不排除猴子死后还会补上一刀断肢。

鸟的水杯还剩余一些水,尤弥曾经是快毕业的医学生,对药物很敏感,也能猜得出是什么药,只是一闻,很快分析出是什么药物。

“是加了安眠药的水,恐怕不止一两粒。”

猴子的死亡,鸟也有参与其中。

江缘立马将尤弥说出的线索记下,也不忘打圈划重点。

挂在挂衣架的表演服很宽大,是只有大型动物能穿得上。

马戏团里只有一只大型动物,是狮子,血迹的方向只有被啃咬的时候才会喷溅在身上。

“就算不推理,也能看得出来凶手是谁吧?”

江缘拿起孩童也能戴的礼帽,礼帽上的羽毛染着血迹。

“那……要去写答案?再稍微调查一下吧,以防万一。”

尤弥松开了表演服,四处观望周围,左搜右翻,试图寻找遗漏的线索。

过了一会,尤弥直接躺在地上。

“我要睡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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