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哭了(大)
柯昱清弯着眼角道:“没事,医生说就是木刺扎进去了,最近注意点就好。”
金眠歌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是昨天才认识的人,怎么就会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看见他手上的血,比直接揍他还要难受?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小弟?因为他在我场子上被那群傻逼人打了?应该是这样,小弟是假,暖床才是真,结果这个傻子第一天就给自己玩个大的。
金眠歌交代好老秦处理场子里的事儿,再让老秦跟城北他大哥金朝歌那边联络一下,自己带着柯昱清回家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左右。金眠歌走在前面,首先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傻笑的钱川资,以及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
钱川资在两人回家之前一直在无聊地看电视,他刚想通过红线联系柯昱清,提醒他注意身份,两个人就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他注意到跟在金眠歌后面的柯昱清手上。“嘿嘿。诶?”他腾地起身,看到柯昱清手上的手有些惊诧。
“手?受伤,大侄子,受伤,手。”钱川资在金眠歌面前还得装成智障样子,所以想问柯昱清发生了什么事,还得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他着急地一个劲儿跺脚。
金眠歌刚想说,这么大的人怎么在别人家还这么脏兮兮的。但是他看着钱川资一直围着柯昱清,像个苍蝇一样,来来回回转悠。想起他大舅是个傻子,跟傻子置气,衬得他更像个傻子。
他今天没由来的心烦。
“我去洗澡。”金眠歌指了指一层的某个房间道:“这个房间你和你大舅住。”说罢,他就自顾自得上二楼洗澡去了,他得理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等到金眠歌一离开,钱川资的傻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他指着柯昱清的用纱布包扎的手腕,询问道:“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人打了。”
“不小心?”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赶紧捂住嘴,转而朝向二楼的方向望去。听见二楼浴室传来的水声,他轻咳两声,压低声音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务必要小心保护好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有个好歹,我也走不了。”
招魂师和雇主是绑定的,合约第一项里就是要以保障雇主的安全为主,在思维空间里出现受伤或者更加严重的身体和精神问题,同样会反噬到现实世界里。
而且一旦雇主死亡,作为绑定在一起的招魂师同样会死亡,这是一份高收益的工作的同时也要承担高风险。
“罢了罢了。”钱川资抱着手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瞥着他:“我真是指望不上一个恋爱脑注意安全,以后你去哪儿我也去。”
“没事,让你担心了。”柯昱清安抚好钱川资后也上了二楼。他轻轻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金眠歌正舒服地泡在池子里,听见敲门声后,喊了声:“进来。”
金眠歌刚才上来之后,先是回想起刘二强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会过来闹事。他哥金朝歌的势力现在直逼城南,刘二强这个时候没必要为了给小弟寻仇,隔这么久过来报复,金眠歌担心他哥会出什么事,打算回头要提醒下那边。
另一方面,他又想到柯昱清,这让他的头更加疼痛,就像是被一把钝器锤击了一样,震得他心神不宁。
浴室里水汽氤氲,像一层薄纱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笼罩了起来,模糊了视野。金眠歌抬眼,一手勾着柯昱清过来。
柯昱清听话地走过去,半蹲在他的面前,轻轻握住他的手。金眠歌搭在浴缸边的手冰凉,而且还略带些淤紫,显得更加可怖。他鼻头一酸:“今天为什么要打人,我可以应付。”
“你能行个屁,我是让你去撑场子不是让你真得跟人干架去。”金眠歌一甩手,柯昱清这种略带心疼的眼神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搞过一夜情的对象这么看着自己,好像自己真是他老婆一样。
金眠歌又留意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莫名地心里流进一股暖流。他勾着手指,从柯昱清的喉结划到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语气暧昧道:“给我洗洗,我手疼。”
柯昱清凝视着金眠歌,他轻柔地拿起浴巾,沾湿后擦拭着对方手上的淤伤,他的动作很细致,不让一丝力度变大,生怕再弄伤对方。
然后,他让金眠歌靠在浴缸边缘,一手持着花洒,一手挡在金眠歌的额前,将水淋在金眠歌的发软的头顶,晶莹的水滴顺着发丝滑落,落在柯昱清的裤子上。
金眠歌被伺候得魂都要飘起来了,而且下面被热水泡着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柯昱清又取出沐浴露,在手心里揉搓出泡沫,均匀地涂抹在金眠歌的身上。他轻轻地揉捏着金眠歌的肩胛和手臂,轮到腿部时,他将金眠歌的腿抬起,一手抓着脚腕,一手探入水里按摩。
金眠歌眯着眼,突然想到柯昱清手腕的伤,赶忙抓着他的手腕:“别弄了,你的手有伤。”
“没事,我这只手没事。”柯昱清继续揉捏按压着金眠歌紧张的肌肉。
柯昱清之前每次帮金眠歌洗澡时,也会像现在这样给他按摩,他专门跟着复建医生学过很多防止肌肉萎缩和放松的手法。
他想着,只要好好照顾老婆,等有一天老婆醒来了马上就能走路,他们就可以恢复到平凡的生活里。柯昱清不喜欢老婆太瘦,可即便是每天都给金眠歌按摩,床上的人还是跟落败的鲜花一样,在一天天地枯萎。
柯昱清摸着有温度还有肉的金眠歌,想哭但要忍住,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怕金眠歌着凉,可手无意剐蹭过胯间时,他手一僵,目光有些尴尬地跟金眠歌对视了。
“帮帮我呗,哥哥。”金眠歌夹着嗓音,又昨晚在酒吧里娇滴滴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柯昱清的手,轻轻向上拉。
“回房间吧,水有些凉了。”柯昱清轻声提醒,柯昱清能帮,但不是现在。
金眠歌却摇摇头,他的眼睛因为水汽显得格外的亮,脸颊也被晕得红扑扑地。他依旧执着地说道:“不要,就在这里。”
如果星星会眨眼,大概就是金眠歌现在的样子。柯昱清有些为难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浴室的淋浴房里,至少那里能让金眠歌不那么冷。犹豫片刻后,他拉着金眠歌起身。
“你干嘛?”他喜欢躺在那舒舒服服让人撸一管,结果这人非要把自己拉进淋浴房,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留下内裤。
柯昱清单脚跪在金眠歌面前,仰着头瞻视他的命:“帮你。”
水汽在两人的身上舒展开来。柯昱清环住金眠歌的性器,张开嘴唇,舌尖先是轻点顶端铃口,然后绕着龟头打着圈地舔弄,最后在筋带那里左右轻轻地拨动,整个吞入。金眠歌抵在墙上,眉眼微阖,一只脚搭在他的膝盖上。
“你还真是挺懂的。”金眠歌黑漉漉的目光里满是跪在自己面前,吞吐着他性器的男人。他的手搭在柯昱清头上,替他撩拨开额前打湿的碎发。
他没有试过给爱的人做这种事,所以从现在开始吧。钱川资说过,在这里受伤会影响到现实世界,所以如果在这里给爱的人口交,金眠歌本人也会感觉到吗?
大概可以的。
柯昱清吞入性器的时候不忘吮吸着,好像能从顶端吸出什么东西一样,甚至于拿牙齿轻轻剐蹭着皮肤表面那层薄薄的筋皮。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迈进卷曲的毛发里,嗅着属于他的味道。
对方的卵蛋碰撞着柯昱清的下颌,于是他用手包裹住卵蛋向上提拉,和对方的性器凑在一起,放在手里把玩。
“嗯嗬要”金眠歌舒服的不住发抖,阵阵快意蓄积涌上顶端,他感受着血液倒流,大脑闷胀的感觉,像是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一样畅快的呻吟着。
金眠歌手指弯曲顶住玻璃门,修长的脚趾在柯昱清的胯间灵活地摆动,像是故意让柯昱清难受一样,他蹦着脚尖勾进势头湿透的内裤里面,胀起来的肉棒睡着他的挑弄跳动着,像是在警告。他的脚趾分开,一上一下夹住阴茎,模仿着他给自己口交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拨动着对方的情欲。
被快速的吮吸舔弄的刺激得视线都有些模糊,金眠歌的轻哼变成了呻吟:“要吸出了啊再快一点。”
柯昱清收到指令后,退出来一点专注地在顶端舔弄铃口深处,两只手转动着向上旋扭揉搓。金眠歌只觉得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等待高潮来临的释放。
“啊嗯啊要射了嗯啊”
终于在又一下的吮吸里,他的声音猛地变了调子,混着精液的涌出悉数喷射在柯昱清的嘴里。
柯昱清的舌头继续舔弄着射精的性器,溢出的白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很快精液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他起身接着身体探软的金眠歌,掺着热气,两个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像是忍耐了很久,柯昱清的舌头轻啃着对方舌尖向外拉,几乎要把对方给揉碎在身体里一样,再舔弄着舌面,深入到喉间,搅弄地金眠歌只能发出呜咽声。
“要不要在这里。”金眠歌被吻得意乱情迷,主动发出了要求。
柯昱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情欲,马上又淡了几分,他贴在金眠歌的耳边道:“借一下你的腿就好。”
下一瞬,柯昱清就将金眠歌翻了个身,一只手从内裤里拉出自己的肉棒,往上面涂了些沐浴液,“加紧。”
金眠歌被挤在墙角,花洒的水洒在身上,皮肤泛起一层红,像是高潮过后的痕迹,他尽量收紧着腿间的距离,让粗大的肉棒从中间穿过来,一下一下顶撞着自己的半硬的性器。
虽然没有肠道包裹的湿热感,但是借着对方腿根的温度和亲吻一定程度上其实和直接插入带给柯昱清的感觉是一样,胀大的肉棒依旧在腿间来回蹭弄着,时而还会带出些许汁液。
“爽吗哥哥这样就满足吗?”金眠歌感受着对方腰间的挺送,说着浑话增加对方的快感,他主动抬高着腰,拉过对方的手环住腰:“再快一点我快被老公插烂了。”
果然,老公在柯昱清这里是兴奋剂。金眠歌主动叫着老公让他扣紧怀里的人,一边挺送,一边拍打着对方的屁股:“喜欢老公插你吗?”他咬上金眠歌的耳垂,故意用牙齿弄疼他。
“嗯喜欢老公的肉棒插得骚逼特别舒服嗯嗯嗯”金眠歌也没有说谎,虽然射了一次,但是前端的性器因为对方肉棒时而地顶撞也高高地扬起头,顶端已经有了白液的冒出:“老公射进来嗯跟我一起都给我”
白花花的臀肉被顶着隆得高高的,两条腿使劲儿加紧,露出的小洞里深红的肉棒加速顶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作响的欢愉声。
柯昱清的肉棒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开始不停地抽送和侵入,终于帮着低吼悉数喷射在墙壁,地上还有金眠歌的两腿之间,他也不再抽动,而是在对方腿间轻微挺送着,似乎是在享受欢愉后的放空。
“舒服了吗?”金眠歌在对方的怀里扭过来,两手圈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舌头,顶进柯昱清的牙关,和对方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嘴唇因为湿热的啃咬儿变得柔软而红润。
柯昱清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尽情着享受射出来后的温存,然后柔声说道:“我爱你。”
金眠歌圈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对方又在说爱他,才认识不到两天,就爱我?可是他说他爱我
他没有说话,而是将话题转到对方已经完全被打湿的手腕上:“快出去,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金眠歌他之前小伤小病的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所以家里也有自备的小药箱。
他带着柯昱清先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金眠歌从药箱里取出新的纱布和膏药,小心翼翼地摘掉完全渗血湿透的纱布,很多细小伤口的周围已经红肿和发白,骇人的伤口比金眠歌自己让人打断了腿都都看着疼,让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他重新帮柯昱清包扎了一遍:“小心别再碰水了。”
“嗯好,听你的。”柯昱清伏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轻点一下,他真得怎么都亲不腻自己的爱人。
金眠歌心里又像刚才那样涌起一股电流般的暖意。可自己刚才说的话让他有些心虚,因为就是他自己非要对方给他撸管,最后这样,又那样才把手腕弄湿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柯昱清敞开的领口,胸肌被热水泡得通红,肌肤细腻的线条在热水的浸泡下舒展开,看起来更加性感紧实。灯光的侧影打袒露出来的腹肌上,如同被暖阳拥抱过的沙滩,每一块肌肉都清晰可见,肏起来的时候大概还可以盘上饱满有力的侧腰,两只手在上面游走,触碰。
光是想象这个场景,金眠歌就要死了。
金眠歌视线向上移动,勾着浴衣上的带子想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呃,哥哥来一炮吗?”。
可对方完全不接茬儿,只是又捏了捏他的脸,温柔地说:“不能一直做,你后面还没恢复好呢。”
柯昱清记得之前每次做完,金眠歌后面总要肿几天,即便是再小心也不行,因为他的鸡巴对于狭窄的小穴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大,所以完全经不住天天干。
“我说能就能。”金眠歌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命根子,可被对方一手挡了回去。自己上赶着被拒,城东扛把子也是有尊严的,他马上表情一变,跟使唤佣人一样扬声道:“不做就滚吧。”
柯昱清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赌气,于是安慰道:“明天吧,明天再做,乖。明天你想怎么做都行,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才把人哄好,临走前又抵不住对方的撒娇,两人在床上缠绵会儿,柯昱清还是及时抽身回到自己房间。
钱川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大半个床位。柯昱清将人手脚归位,拉过被角侧躺在一旁,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柯昱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因为钱川资一直打呼噜,所以他压根儿就睡不着,而且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迹象。在黑暗里,柯昱清睁开双眼,胳膊搭在额头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又想到了金眠歌出车祸的那天。
那天早上他送金眠歌去上班,中午两个人还来了个简单的午间约会,可怎么在晚上准备给金眠歌庆生吃饭前就莫名出了车祸。
为什么偏偏是金眠歌遇上了那辆事故车?为什么不能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去接他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为什么偏偏是爱人生日的当天
有时候阴暗的想法就快要把这个心如枯槁的男人给吞没了。
他想过自杀但是怕有一天爱人会醒过来,他想过爱人会醒来但是怕自己会撑不到那一天。泪水将黑夜划开,让皎洁的月光得以悄然进入,在男人的脸上留下痕迹。
“吱——”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了,柯昱清蹭掉眼角的泪痕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对方垫着脚尖,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
“眠歌?”
“唔!”金眠歌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慌忙堵住嘴,然后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没-睡-啊。”
金眠歌刚才被拒绝后越想越气,明明他妈的自己就想干,可愣是对不上对方的脑回路。他索性去房间里的洗手间从柜子里取出根电动仿真鸡巴和飞机杯,洗干净后自己给自己做了扩张,然后拿着肉棒肏小穴。
仿真鸡巴的发热、高速震荡,撞击敏感点,明明也很爽;
飞机杯的吮吸、舔弄、撸动明明比柯昱清的嘴好几百倍;
可是心里就是落空空的,最后他得出结论——就是因为柯昱清。
“你没睡正好。”金眠歌点着脚爬上床,跨坐在柯昱清身上:“你借我个东西用用。”
柯昱清想要把人推开,可害怕吵醒打呼噜的钱川资,于是压着嗓音说:“什么?”
“你别管,我就借你的鸡巴用用,你别管我。”说着,他两腿一抬,握着还软着的肉棒就往已经润滑好的小穴塞。
虽然柯昱清的性器还软着,但是尺寸依旧可观,而且金眠歌觉得这比直接拿根硅胶棒子可好太多了,他能一下一下地感受到柯昱清的欲望在体内开始膨胀,这是电动肉棒给不了的快乐。
“别这样。”柯昱清想要扶稳来回摆弄的金眠歌,双人床随着他的摆动咯吱咯吱地晃得厉害,而且钱川资的呼噜声都已经带了些颤音。
“哥哥再大声点你舅舅就醒了而且哥哥你硬了。”金眠歌穿的浴衣领口完全滑落,堆在腰间。他伸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直到两个乳头都硬挺着,随着摇晃,两个乳头在月光下时隐时现,乳晕上也起了不少细小的凸起。金眠歌俯身蹭在对方的胸口,凑近他的耳朵说:“你摸摸我,我的乳头好痒。”
柯昱清的手被硬拽着碰到了硬挺的小颗粒上。随着他的手一碰上,金眠歌就马上在他耳旁喘着粗气道:“哥哥,你说你爱我的。”
是个男人也经不住这么诱惑,因为顾忌旁边的人,所以柯昱清尽量扶稳身上的人将晃动声降到最低,然后贴上对方一直在讲话的嘴,一手捏住饱满的臀肉。他高挺着肉棒小幅度地刺入对方松软的小穴里。
柯昱清在亲吻里完全占据了主导,不给对方任何可以再说话的机会,让舌头与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然后轻轻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腔内壁,这里是舌头可以感受到的软肉。
唇齿间交换着属于两人的偷情的快乐,没有说话声,只有小心翼翼地缠绵和深情。小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被肉棒亲吻着,如同口腔之间的推送交缠。柯昱清忍耐着,不停地小幅度地控制着插入的力量,在小穴里密密匝匝地留下欢爱的痕迹。
因为实在忍得难受,金眠歌只能不听话地扭动着臀肉,这反而加大了柯昱清肏弄小穴的节奏。
“唔唔唔唔”
金眠歌现在完全被钉死在柯昱清的怀里,所以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感受着小穴的收缩和酥麻,他用力夹紧了粗大的肉棒,想让他不要再动了。顺着小穴流出来的粘腻沾染了他的臀肉和对方的毛发,柯昱清的卵蛋似乎都想要一并塞入温暖的小穴里。
“去你房间好不好。”柯昱清现在的性趣完全被调动了起来,这种小幅度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金眠歌只是无力地呻吟着,然后凑在他耳边说:“去我房间就要让我用。”
得到金眠歌的同意后,柯昱清先是托住他的臀肉,然后慢慢地起身。
忽地,钱川资转身对着两人,嘴里咂吧咂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金眠歌瞬间收缩了下后穴,这一夹差点儿就让柯昱清射了,他赶紧起身抱着金眠歌走到房间外。
两个人的房间离得远,柯昱清被磨得难受,于是先就着这个姿势将金眠歌顶在墙上猛地抽送了几下,巨大的龟头整根抽出,然后在湿润的穴口处打着圈一点点地往里插入:“眠歌,你夹得好紧。”
“啊别这么慢。快点肏我。”金眠歌的腿用力夹紧,自己配合着对方的贯穿将肉棒深入小穴深处。
柯昱清开始压着他的腿用力往上一顶,整根没入。
“嗯!”金眠歌仰着头,下面的小嘴胀得难受,他扭动着身体,娇喘着说:“去我房间,这样好难受。”
到了金眠歌的房间,刚才散落在床上的飞机杯,还有电动鸡巴还在。柯昱清看了一眼,然后轻笑一声道:“老公肏你不够吗?”
“够我只要你的肉棒。”金眠歌像个无骨生物一样盘上他的腰道:“老公,你肏我好舒服。”
“我的眠歌宝贝。”一听到金眠歌的主动索要。柯昱清兴奋地一下子咬住对方的乳头,用牙尖碾磨着乳尖的凹陷,又一下一下顶撞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啊!啊!”金眠歌感受着对方的肉棒在狭窄的小穴里剧烈地跳动着:“老公肉棒大了肏坏我你给的全给我”
湿润颤抖的蜜穴承受快乐的源头,不断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引人遐想。
柯昱清觉得还不够,他左手穿过对方的膝窝,将他的腿连着臀一并抬高,热物靠开始更深入的贯穿,他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把人往上顶,他一手护着对方的头,怕对方撞到床头。
金眠歌下面的小穴被肉棒插入,上面被压着头不让他挪动,整个人被压制在下面只能发出呻吟。
“嗯嗯太快嗯”
又抽插几下后,呻吟已经变成了嚎叫,金眠歌一度觉得这样的声音一定会吵醒楼下房间的人,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下体传来的那种膨胀和充实,还有那根炙热火舌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的呼吸里都带上了对方插入的节奏。
“柯老公肚子你肏得我肚子胀”金眠歌被刺激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冰窖,一副要被干死的蔫巴劲儿,完全没有刚才发浪的骚劲儿了。
“眠歌我爱你你要的老公都给你。”柯昱清立直腿,全身的着力点都放在小穴上,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插,肉棒根部最粗大的一圈也破开了被撑得发白的褶皱,捅到了一个全新的没有经过开荒的自然之地。
“啊——好痛!你出去出去嗯”金眠歌的两只手张开着拍打对方的臂膀,可一下一下的刺激让他逐渐沉沦,那里的触感好奇怪,是一个自己从未到达的深度,嫩嫩的龟头搅弄着肠液一并深入到了里面。
“好大艹你个狗比啊哈嗯出去”金眠歌的嘴巴张开,随着鼻息一同突出热气,呜哇呜哇的仍由对方的侵入。
龟头感受着蜜穴深入的内壁,他扭动着屁股,让龟头在四周画着圈的描画和刺入。柯昱清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在摸清周围的柔软后,像发狂地野兽般又开始狠狠地抽插。金眠歌的床是纯木质结构,被这么大力的贯穿,整张床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不要啊!!!要坏了出去呜呜”
“眠歌!求你爱我!”柯昱清在低语中感受着溢出的爱意喷涌而出。
金眠歌弓腰剧烈地扭动着,悬空的臀肉也颤抖着,他的后穴里几乎容不下一波一波灌入的液体,金眠歌甚至有种容器的感觉,即将被火热的白浊填满了。
柯昱清没打算只来一次,像是要把两年的爱意都在今晚释放一样,他让被干得失神的金眠歌稍微平复了下呼吸,揽过对方的颈窝将人带入自己怀里,然后翻到侧面,把他疲软的腿弯曲起来,再次又慢又深地顶进去。
腿被向上勾起,身后不知餍足的深紫肉棒再次贯穿,发出了咕噜的一声,不少淫水和精液被挤了出来。
“你狗我不让干你出去我好累啊啊嗬哈”金眠歌眯着眼感受着小穴又被塞得满满的,火热的肉棒顶的位置比刚才浅,但是肿胀和发麻还是一样的。
“嗯!”金眠歌发现他这回是故意没有顶得那么深,自己的敏感点在浅层,龟头开始有意地刺激那个滑溜溜的东西:“不要不要”金眠歌耷拉的性器微微吐着粘腻。
柯昱清伸过颈窝的手向下勾住像小石头的乳头,用指尖快速的摩擦着凸起。微小的触碰在性爱里像是被刻意放大了一般,金眠歌只觉得乳尖下的跳动的心脏都跟着感受到了摩擦,麻痒的触感要让他的心脏从喊叫里跳出来了。
“我不要你了艹明天就给老子滚”金眠歌背过手去抓对方的后背,一下下地捶打着对方。
柯昱清咬上他的后颈,又继续贯穿,肉棒不留情地驯服着皱起的小穴,他凶狠地啃咬着耳廓,俯在他的耳边说:“别说你不能丢下我我呜呜求你别”他听不得对方说这种话,因为金眠歌已经不要过自己一次了,被丢下的感觉像是被埋入荒地里任凭躯体腐烂,蚀骨吞肉的麻木快要让柯昱清分解融化了。
柯昱清将肉棒又往里面扎入了些,好像只有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才能跟上对方,才能不被抛弃,才能真正地将爱人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