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裁员的中年社畜紫薇被捡回家的乞丐疯狂(下)
“等等,你会吗?”社畜声音急切道。性器的前端淌着淫水,他想要,不管是谁都好,肏烂他就行。而且他收留了乞丐,对方需要报答他。
“我可以。”乞丐走近他,大手覆盖在社畜的翘起的性器上来回撸动。
社畜像是被打开了淫荡开关,立马伸舌头挑逗着乞丐的舌头,使劲儿把性器往乞丐的手里送。
“啊啊啊来肏我”社畜没有被人撸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声音发颤。他摸着乞丐的胸肌很感慨,一个乞丐不锻炼胸肌都比他大,还硬硬的。
乞丐摸上社畜的软胸,手指揉捏着颗粒饱满的乳头,一下子也有了感觉。社畜的胸虽然大,但是和自己的相比,握在手里软乎乎的,很有手感。
乞丐被带上床,社畜掰开双腿,露出了流水的红色小洞,假装娇嗔道:“把我肏爽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大鸡巴老板。”
说罢,他就握着乞丐的鸡巴塞进小穴,臀肉故意往前撞去:“嗯硬度还不错。”
乞丐受不了他的勾引,用嘴含住社畜的乳头,另一手扶住自己插进去一半的性器直接怼了进去。
甬道湿润的感觉让乞丐开始动起来,紧致的腰身用力时线条流畅,他将社畜的腿抬高抗在肩头,黑紫的大鸡巴在软和的小穴里捣弄。
“啊啊啊你还说不会干得还挺熟练唔唔”
乞丐勾住喋喋不休的嘴,舌头含住他的疯狂吮吸,下身冲撞的频率更快了些。
动作一块,社畜就忍不住并腿,可是乞丐把他的腿扛起来,他动弹不得,大腿使劲的动作让性器官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更强烈。社畜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蚂蚁啃咬一样瘙痒难耐。
他扭动着,对方故意欺身压上,社畜腰部以下完全悬空,这个人都快要折叠到一起,自己的鸡巴就在面前。
乞丐抽插的速度很快,颠得社畜自己的鸡巴淫水顺着马眼流到他的脸颊,嘴巴,眼睛,味道不好。但是对方肏得他太难受了,他止不住地张嘴浪叫。
“大鸡巴老板你就是我的大鸡巴老板啊啊啊啊嗯嗯呃呵”
社畜的手摸在略微粗糙的身体上,对方的胸肌抓起来硬棒棒的,和乞丐的大肉棒颜色很像,都是黑黑红红的。
“这里别顶啊啊啊”乞丐正好顶在假鸡巴一直顶的位置。那里太敏感,而且乞丐的鸡巴更烫,灼热感让社畜想伸手推开乞丐疯狂的操弄。
可乞丐直接抓住社畜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位置:“这里明明一顶,你就爽不要不行我要报答你谢谢你收留准备肏你今晚干死你”
社畜只想让乞丐肏自己一次,但是听乞丐的意思他想肏自己一晚上。
小穴会烂掉的,之前和大鸡巴玩过半个晚上就发烧生病。“不要明天再干肏过就能了”
乞丐一哼,没有回应。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烈的顶撞,“你不是让我肏你,叫我大鸡巴老板吗,大鸡巴老板给你精液当工资。”
“不…不行…腿软了”社畜感受着体内升天的快感摇头,啪啪作响的声音让他失了神,身体更加搅动着,性器被顶得一股一股地流水。
“不要?”乞丐戳弄着他的马眼,使劲用指甲刮蹭小肉缝,“我一会儿把精液都灌在你马眼里,从这里吃进去,吃不完就干你一晚上。”
乞丐的大肉棒抽插了几十下,然后伴着一声低吼,他赶紧抽出鸡巴,对准社畜的鸡巴马眼直接喷在上面,用手掌堵住冒出来的白浆。
“你没有吃完,所以今天要干。”乞丐把沾满精液的手伸到社畜嘴上,“给你的大鸡巴老板舔干净。”
社畜已经被干得鬼迷日眼,他两手握住乞丐粗糙的掌心,水淋淋的舌头舔弄着残余的精液,乞丐的精液比他的淫水甜,他兴奋得舔弄着。
“骚东西。”乞丐发现社畜又硬了,对方对羞辱有敏感反应。
——————————彩蛋——————————
“霍警官,那个嫌疑人已经被抓获,片区暂时安全,请尽快归队。”电话那头的人带着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乞丐”沾着精液的手指在社畜乳头上打着圈,回应道:“我手上还有新的案子要办,过几天再回,就这样。”
说完,“乞丐”挂断电话,对淌着口水被干得七荤八素的社畜暧昧地说:“你说是不是应该办你。”
社畜含含糊糊地伸着舌头,“办我的骚穴。”
“乞丐”的手抠进会阴下面开合的小洞,手指来回搅弄着粘腻的精液,水淋淋的手指拉着丝。
他把粘腻涂抹在鸡蛋大小的黑红龟头上,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x,没事了吧。”坐在x身旁一脸兴奋的a反坐在椅子上,双腿轻轻带动着椅子向前倾斜。
x摇摇头,然后从课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瓶喝了一半的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灌完剩下的水。
“我说我没事,你信吗?”x没有看趴在自己课桌上的a,而且转头将空水瓶投掷到了身后的垃圾桶。
空水瓶砸向斑驳的墙面,然后正好回弹到了红色圆柱形垃圾桶里。
“你说什么我都信。”a仍是一股劲儿地往x跟前蹭。
x抬起眼睛,目光定在了笑容还没有消散的a的脸上。
下三白的眼神透露出的冷淡气息扑面而来,但坐在对面的a毫无波澜,反而兴致盎然,就好像是炎热夏天看到冰桶中晶莹剔透的方形冰块一样清凉诱惑。
x勾起唇角,无声的闷哼藏在了紧闭的牙关后面:“晚上还来我家吗?”
顿了顿,他附身在a的耳旁低语道:“我爸妈晚上还不在家。”
“wc,我不敢了。昨天我要吓死了。今天还去,你不想活了。”
a马上弹开了身体,原本翘起来的椅子也因为两人距离的拉开与地面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尖锐的摩擦声让x下意识地歪头眨眼,他的单手覆在了左耳上,企图阻挡这声响再往自己靠近。
“怂b。”x摇摇头,背靠在座椅上,眼神却仍是落在五官纠结在一起的a身上:“摄像头只有声音,没有画面。”
好像是笃定了a会来,所以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在乎和随意。
十七八的小伙子最听不得便是说他怂,说他不行或者干脆说他软蛋。
a抿嘴轻舔了下嘴角,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又靠近x说:“我怂?昨天明明就是你先推开我的啊。”
a眼神从对面的眼睛、鼻子一路下滑至嘴唇,然后又再往下扫过被课桌掩藏住的那部分。
叮———
“今晚10点,不见不散。”
上课的铃声响起,x的话穿透铃声,传到已经背过身的a的耳朵里。他朝着身后的人打了个ok的手势,没再说话。
x靠近窗边,晚风吹过淡蓝色的窗帘,夏日临近的气息笼罩在x和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
下课后,x走出校门,穿过斑马线,走到路边已经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旁,他拉开后座的车门,侧身坐了进去。
车轮打了个转向,离开辅路,并入到主路,很快便消失在主路的车流中。
叮咚叮咚,两声门铃声响起。
“您好,我来找x,我是a。”
“好的,您稍等。”
电动门缓缓地被拉开,石沿上趴着小野猫受到惊吓一溜烟儿,“喵”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到a走进去,电动门又吱吱作响地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