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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逃跑

 

过了几日,疏勒克苏领命出征,这次,是和二王子疏勒塔尔一起进攻北幽。

北幽的新王上位不久,许是急于证明自己,对羯戎挑衅了数次,进几个月,两个部族摩擦冲突不断。

而这次,羯戎王打算主动出击,直接派了自己两个最勇猛的儿子疏勒塔尔和疏勒克苏。

同时阿水再次见到疏勒克苏的大老婆古赞丽,古赞丽要见她,阿水欣然赴约。

她知道凭这些日子疏勒克苏对自己的宠ai,这两位肯定会坐不住。

古赞丽其实很美,即使种族不同,但不影响美貌的认定,她是一种张扬之美,又有异域之风,容貌很盛,云纹金饰片的头饰,麋鹿形象的巨大耳饰,都带着典型的草原文化风格,气场很强,整个人带着威严。

如果看她的眼神不带着蔑视,阿水一定心生好感,因为她欣赏nv人的强大。

“阿水姑娘,你想回中原吗?”

古赞丽的汉语不是很流利,但还能听得懂。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阿水已经很被动了,但还是想先弄清古赞丽的目的。

“想回去,我会帮你。”

古赞丽的话语中带着诱哄,又带着不容拒绝

“如何帮?而且你帮了我,疏勒克苏找你麻烦怎么办?”

“不会,而且只有我能帮你。”

之后的两个月,疏勒克苏没有回来,古赞丽也没再找她。

当时古赞丽的意思是让她等,且不要轻举妄动。

另一边,部落大战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月,北幽节节败退,再无还手之力。

考虑到如今并不是吞并的好时机,而且囫囵吞的东西不能太大,羯戎见好就收,直接收兵,不日就会回来。

古赞丽说的时机就是现在。

疏勒克苏这次虽然带走了大部分兵力,但阿水的营帐四周还是严防si守,监视很严,但随着日子越久,守备慢慢开始松懈。

和上次一样,阿水乔装出去,只是这次她穿的是疏勒克苏的常服,她直接改短之后,又拿了一把匕首放在靴中。

不同的是,这次的守卫格外松懈。

阿水没用古赞丽准备的马,趁着夜se溜了出去,也没选用选好的方案前行,而是去往丝路长街。

她不信任这里的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之前许是看她闷闷不乐,疏勒克苏带她来过一次,当时她透过车窗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天刚蒙蒙亮,这里就来了许多人,也有准备出发的商队。

“canhyy”

这是羯戎语你好的意思。

在这边近三个月,她已经会说许多羯戎语,只是不太会写。

商队连接着游牧民族和中原的贸易,他们不仅带货,还可以带人,只要你给钱。

而且这些商队有着很大的自由,除了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对他们进行拦截。

当时古赞丽给了一箱珠宝给阿水,只是阿水没要,而是要她直接换成金子,整整十锭,另外身上还有点银子,是之前疏勒克苏给的,阿水全都带出来了,毕竟没有钱寸步难行。

阿水拿了两个给商队主事,很顺利的进入队伍,拿到了这对商队特有的号牌。

趁着商队还没出发,阿水赶紧去买了一身最小的男子麻布衣换上,又买了g粮水袋,两块布,一个毛毯和火种。

很快返回,商队也开始出发,二十多头骆驼背上背满货物,他们要去长安,而从羯戎出发往长安方向有很长一段沙漠,等到了中原交界处,他们又会把骆驼卖了,换其他交通工具。

商队除了阿水有十八个人,有男有nv,商队的领头人是一个青年人,他们都叫他贡布,人很高,衣服帽子都是彩se的,深蓝se的眼睛,五官很jg致,只是留着胡子显得粗狂,队里人都很尊敬他。

阿水一路无话,骑着骆驼窝在队伍末,尽量减轻存在感。

走了两天终于快要出羯戎地界,路上他们谈论长安,阿水静静听着,心里莫名觉得疑惑,他们说长安街,说望月楼,她的脑海会闪过一些画面。

顺利出了城门,阿水终于稍稍放下心中的大石。

她不喜欢这里,只想回中原,跟着商队去长安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吴贰”这个人已经si在俞羯战场,她算是报了吴家老两口的救命之恩,她不打算再回去,路上可以写封信给他们报平安。

沙漠风有些大,h沙阵阵翻涌,阿水把准备好的布一块对折之后蒙着口鼻,一块包着头发,再用毛毯把自己裹紧。

远处,似乎有几个人靠近,许是回来的商队,阿水没有在意。直到他们越来越靠近,把他们商队拦住,阿水看了一眼领头人不禁瞳孔紧缩。

是疏勒克苏!

他不是正在带着大军返程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水立刻低头,下意识捂紧脸上的布,又把身上的毛毯紧了紧。

贡布看清来人之后,眼里闪过诧异,但还是平静的下了骆驼,俯身行礼:“三王子。”

商队人一听来人身份,立刻都下了骆驼,阿水怔愣片刻,也跟着下了,只是没有上前,混在商队里一起行了礼。

“不必多礼。”

疏勒克苏这才出声。

他骑着战马,立于漫天h沙中,黑袍在风中翻飞,表情很冷,像是一座巍峨山脉,给人深沉的压迫感。

眼睛扫过众人之后,又漫不经心的看向队尾那个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小nv人:“还不过来。”

众人顺着疏勒克苏的视线,往后看。

阿水不禁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手掌,却感觉不到痛,抬眼望过去,那人手中把玩着一把短刀,透着慵懒闲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与自己的紧张彷徨形成鲜明对b。

他好像是在逗老鼠的猫,等玩够了会把老鼠一口吃掉,而她就是那只老鼠。

她仍旧没动。

只是此时的疏勒克苏开始失去耐心,驾着马几步来到她身边,把人一把拽到马前,掀开了阿水脸上的布。

“真丑!”

看到阿水脸上的各种涂抹,疏勒克苏来了这么一句。

疏勒克苏顺手拿过阿水腰上挂的水袋,打开,倒在手上的布上,然后把人脑袋转过来,几下就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擦拭g净,动作有些粗暴。

阿水的脸被擦得有些红,原本的脸慢慢显现。

她看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徒劳的低下头。

疏勒克苏轻笑一声,一回头看了一眼贡布,点头示意,随后甩动马鞭,往羯戎方向而去,几个手下紧随其后。

“你逃不掉的,阿水。”

疏勒克苏低头,在nv人耳边低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只是阿水不禁身子一抖,闭上了眼睛。

……

疏勒克苏搂着阿水纵马向前,越过h沙,终于进了城,一刻钟后,停在一堆帐篷前,此时刚好近h昏。

这里早已恭候着一群人,也准备好了帐篷和马车。

疏勒克苏抱着人翻身下马,刚走几步,却发现不太对。

低头,怀里的nv人一身麻衣,只是x前cha了把匕首,很深,几乎只看得到刀柄,x前染满了鲜血,嘴角也溢出血痕,此刻早已昏迷,脸上也没有丝毫血se,身上很冰,x口好似没了起伏。

羯戎的h昏日落很美,但此时漫天金光下,nv人双眼紧闭,奄奄一息。

他顿住,一向波澜不惊的眼里闪过惊慌,忙让队伍里的巫医过来,随即把人抱进了帐篷。

巫医很快到来,看过之后:“王子,这位姑娘已经没救了。”

“怎么可能?她还有气,你快救她!”

疏勒克苏此时眼眶发红,带着颠狂,“如果她si了,你就去陪她吧。”

巫医身子一抖,只能尽力一试。

拿过剪刀把x前衣服剪开,探伤,把脉,止血。

准备工具拔匕首时,疏勒克苏要了一剂麻醉散,用酒喂下。

巫医手很稳,匕首一次拔出,床上的nv人早已陷入昏迷,即使有麻醉散,但身子还是一抖,额头冷汗直冒。

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做完一切之后,阿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位姑娘心脏稍b常人往右偏半寸,所以没有直接对穿,有些擦伤,但命是保住了,只是以后要好好养着了。”

“嗯,多谢。”

巫医跟在三王子身边这么多年,头一次被道谢,不禁转身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

“还有,她是我的三夫人,不是什么姑娘。”

疏勒克苏看向巫医,神se淡淡,但压迫感十足。

“是,王子,是三夫人。”

巫医及时改口,很识时务。

“退下吧。”

“是。”

等人都退下之后,疏勒克苏才走到床前,静静的看着床上的nv人。

一路上他竟然没有发现她什么时候拿着匕首自杀了!

这一路他每一步都算的分毫不差,独独最后这一步

他知道阿水一直想逃离,他出征,她定会有所动作,只是他留下的守卫仍然森严,她不会轻举妄动。

她在慢慢等。等守军松懈,等有人帮忙。

而逃跑的方法,是他有意告诉她的,丝路街是他带她去的。寻常nv子独自一人穿过广阔沙漠回到中原太过不易,只能找寻同伴,商队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近期有两对要出发的商队,一个是去大俞边境,一个是去长安,所以他派了两拨人盯着。

所以,从阿水进入丝路街时,便被人盯上。

而他接到消息时,战事正好收尾,所以他便先带一队人直接到城门外守株待兔。

小兔子以为开始逃离,正欢欣雀跃,再一看到他

他喜欢看猎物张皇失措却逃脱不掉的样子,实在很有趣。

却没想到,他的兔子宁愿si也不想跟他回去。

疏勒克苏拿过一旁的帕子,俯身,轻柔地擦拭她额间的冷汗,手背轻抚脸颊,触感滑neng,往下,覆上白皙秀颈,很细,微微贴近便能感受到颈间脉搏跳动,他只要一用力,就会停止。

“阿水,记着,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拿不走。”

疏勒克苏说话间唇瓣擦过nv人的耳朵,又落下一吻,带着眷恋,但无端让人害怕。

阿水再次睁眼时,眼睛带着迷茫,坐起,思考一会,迷雾消散,看着一旁在纸上写着什么的男人,眼里透着惊喜。

“王子!”

疏勒克苏听到动静,视线从眼前的纸上移开,看向床上静坐的小nv人。

她一身素se寝衣,头发柔顺的散着,美丽的小脸还是有些苍白,但她的一双杏眼水润润的,看他的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惊喜和恋慕。

疏勒克苏起身,来到阿水身边,坐下把人搂在怀里,语气温柔:“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

阿水在男人楼她时,乖顺的把小脑袋靠在男人x口。

阿水记得王子打完仗刚回来便遇刺,她以身挡刀,奋不顾身的相救,终于换来王子的ai惜。

她是王子的侍nv,自小和王子一起长大,她喜欢他,但因为身份不敢表露。

她看着他娶妻,看着他生儿育nv,内心很是痛苦,直到三个月前,王子喝醉酒,她趁机爬了床。

王子看在与她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她做了自己的三夫人,只是不再亲近她,而这次王子终于看到她了。

疏勒克苏看着怀里乖顺的小nv人,心里一阵满意,不枉他费尽心思让术士用催眠术更改了阿水的记忆。

阿水这次受伤昏迷了整整五日,醒来至今已过了一个月,伤口已经大好。

许是经历了生si没再寻si,只是她一直对他很抗拒,所以他便想到西域术士说起过的催眠术。

昨夜催眠也一切顺利,今后他疏勒克苏只是阿水求而不得的心上人,是好不容易喜欢上她的主子。

又过了半月,阿水身上的伤疤变得很浅,估计再过个几日便恢复如初。

最近这些日子,王子对她温柔耐心,极尽呵护,好似一场梦一样。

十月初,外面便下起了大雪,羯戎人便舍弃了帐篷,搬回了屋舍里。

羯戎以游牧为生,帐篷住起来更为方便,但是在极寒天气下会搬进各家备好的屋舍。

茫茫无际的原野被大雪覆盖,天际处耸立的天山巍峨矗立,看上去像一位清冷圣洁的巨大神像,神秘而又美丽。

阿水和小阿木雷在院子里兴冲冲的堆着雪人,一大一小玩的脸红扑扑,双手冻得通红,却乐此不疲。

阿木雷今年五岁多,是她的侍nv乌玛的儿子,王子见她整日待在院子里不能出去玩,便让小娃娃来陪她。

而阿木雷乖巧懂事,阿水很喜欢他。

“夫人,该进屋了。”

乌玛看两个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担忧,忙过来提醒。

“没事,不冷,我这还没弄好呢。”

阿水说的是羯戎话。

她是汉人,自小便选做陪侍陪王子学习汉族语音文字,所以她即使长在羯戎,但汉语很是流利,只是不知为何,她的羯戎语一直说的磕磕巴巴,可能与她汉族血统有关。

只是现在王子跟自己愈发亲密,她愿意为了他学习羯戎语,省的到时候闹出什么笑话。

“夫人,进去吧,等下王子回来要罚我了。”

主子受冻,奴才肯定要受罚。

“不会的,有什么事我来兜着!”

阿水说羯戎语说话很慢,但还是能清晰的表达。

“阿水要兜着什么?”

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阿水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小心翼翼的回头,便看见王子就站在不远处,此时板着一张脸,目光看着她的手,一脸的不赞同。

“我啊”

阿水脑袋瞬间卡克,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没想好便被男人几步上前打横抱起,向着屋内走去。

阿水立刻顺从的把手挂在男人脖子上,却忘了此时她的手跟冰块差不多。

“嘶,好冰,我家阿水还真是不乖。”

疏勒克苏加快脚步,忙把人抱进屋,又吩咐乌玛带娃娃下去。

炭炉上温着热水,疏勒克苏把水倒出,试了试,又加了点冷水,端到一旁坐在软榻上装乖的小人儿面前,也坐下,一只手抓住两只小手,往热水中一放,暖意在两人手中扩散。

“我想吃烤红薯。”

温馨的氛围下,阿水依旧不解风情,只惦记着吃的。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阿水这么好吃呢?”

疏勒克苏觉得好笑,这只小兔子现在越发显露本x了,不是他以为的温柔t贴,而是像个小孩一样整天不是想着吃就是想着玩。

他还专门去问过那位术士,得到催眠术只会改变记忆或者让人听从指挥,不会改变x格的答案。

所以她的x子是这样的软绵,还真是像个小兔子。

“兔子吃不吃?”

疏勒克苏问的一本正经,见她小手缓过来了,把水盆放到一边。

“吃!我要麻辣的!”

阿水一脸单纯,语气兴奋,眼睛也亮晶晶的。

“我吃,你不能吃,你可以吃草或者萝卜。”

“为什么?”

“因为兔子只吃草和萝卜。”

疏勒克苏顺手把一脸沉思的小nv人抱在怀里,把玩着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手。

好一会,阿水才反应过来,气恼着挣脱怀抱,说道:“你才是兔子!”

刚走两步,又被一只大手拽回,重新坐在男人大腿上,只是和方才方向相反,面对着面。

“你又不是没吃过草和萝卜。”

疏勒克苏依旧掰扯这个话题,只是一只大手慢慢探进nv人的裙摆。

“我什么时候吃过草”

阿水抱着疏勒克苏的脑袋一听这话,就要反驳,可是看到这人脸上的坏笑,好似懂了一点。

“王子,您怎么这么坏!”

阿水瞬间想到前两晚趴在男人腿间吞吐的画面,脸颊一热,忙把脸埋在男人x前,不肯抬头。

只是男人似乎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屋内地炕一直烧着,很是温暖。

疏勒克苏慵懒的靠在软榻上,k子半退,大腿随意岔开,半阖着眼,舒服的仰头。

阿水半0着身子跪坐在男人腿间,双手撑在两边,小嘴不断吞吐着粗黑巨物,脸小小的,埋在一片黑se茂林中。口中的物件有点腥,有点热,马眼不断泌出粘ye,阿水细致的t1an舐g净,然后又hanzhu,乖巧的伺候着。只是嘴里的东西又粗又长,只含了一半,便嘴巴发酸,慢慢退后,想缓一会

疏勒克苏正享受着温香软舌的伺候,发觉nv人的小动作,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的目光中透着不满。

坐起身,大手掌上退缩的小脑袋,用力下压,“继续。”

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呜”

阿水感觉嘴都麻了,可是这人还没出来。

疏勒克苏阿水跪坐在自己身下卖力的用嘴伺候着,乖顺极了,很是满意。

只是许久都未发泄出来,又顶了两下,慢慢ch0u出,站起身。

把人半拉起,转换方向,后背抵着软榻。

疏勒塔尔一手撑在软榻上,一手掌住她的脑袋,腰间耸动,一个用力,x器全部cha进去,随后就是毫不怜惜的ch0uchaa。

阿水受不住,脑袋想躲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阵阵猛烈的cg下,阿水差点以为要被弄si,喉咙被t0ng的难受,混合水ye控住不住的从嘴巴流出。

许久,在一阵窒息感中,嘴中巨物抵住喉管,在她的嘴里喷s而出。

“阿水真bang。”

疏勒克苏语气随意,带着慵懒的笑意。

他终于泄出,缓了一会,才不急不缓的ch0u出r0u柱。

柱身sh漉漉的,泛着水光,只s了一次还没软下去,很显然还没尽兴。

那边,阿水刚被松开,身子一歪,跪坐在地上咳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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