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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眶发热,贵气十足的俊脸上绷得一丝表情都没有,却不再抗拒,顺着双腿间的力道跪了下来。
“吾。。。只求一件事。”
雨歪着头和辰对视了一眼,默默地着因为隐忍表情而显得分外诱人的俊美龙族。
“?”
“让吾见兄弟一面。”?七位龙王,膝下有子女的有四位,皮肤黝黑的有三位,若只有其中一人和自己沦陷并无大碍,只要的其他龙王安全他们蟠蛎坊就还有机会。
男人仰起头目光执着而急切,见雨没有做出回应,又转头看向了辰,长久以来身居高位而培养出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分外真诚,且惹人“怜爱”。
辰和雨对视了一眼,虽面上不显,心中却已经盘算好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拒绝践踏一位地位崇高,却即将沦陷的-无冕之王。
“哪怕把你操烂,调教成挨操就会射的骚逼都可以?”
“。。。可以。”
男人涨红了脸,交出了自己最大诚意,看似是因为作出重大决定而闭上的双眼,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单纯只是为了试图躲避大殿里男人们包含各种情绪的目光,在做出承诺的一瞬间,他已经将这一生的脸都已经丢完了。
没等男人多想,只察觉身前兄弟二人中的一人往前走了几步,睁开眼,就看到一根十分粗长的性器悬在了自己的面前!
布满紫红屌筋的腥臭肉杵毫无礼节,却不容拒绝。
若是以往,眼前的男人估计会被冠上一个大不敬之罪拖下去阉割,而现在。。。男人心中苦笑一声,强迫自己张开了嘴。
雨看着男人耻辱地涨红了俊脸,却乖乖地张开嘴,将自己黏糊糊的大龟头含了进去,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用舌头把屌皮舔开,把里面清理干净。”
男人目视着眼前越发涨大的雄性器官,面上心中都极度难堪的状态下,却产生了一股不耻的兴奋,犹如当年父亲在全城民众为他加冕一般,那感觉推动着他,让他用口水舔湿了龟头边缘的包皮,然后伸出舌尖一点点将湿润往里推进。
“不要光舔上面,下面也得舔,知道吗。”
雨毫无顾忌地拍着男人侧脸,像是训斥宠物一般啪啪作响,而男人却一时间无心理会。
麝香浓郁的咸腥吊水是龟头上最多的滋味,随着包皮的推进,那夹杂在其中骚味十足的尿滴也被舌尖品尝到了,到接近龟头最为粗大的末端时,从冠状沟里溢出了一股滑溜浓郁的浆液。
那味道。。。是。。。精液。。。男人舔着那不断从冠状沟后溢出的胸精,含在舌头上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煎熬得胸膛不断起伏,自尊和地位被严重践踏的巨大耻辱,带来的却是出乎意料的巨大刺激。
他的兄弟也是这么被羞辱的吗,有了妻儿的强壮战士,长着龙族少见的雄穴,完好地隐藏了无数年,却因为赤发鬼而被两兄弟玩弄开发。
“没嗦过鸡巴吗,吞进去啊!”
雨被男人悲痛的表情惹得欲火高涨,也不计较被男人的牙齿蹭得下身发紧,抓着男人头顶的短角往自己小腹一撞,坚硬的肉根毫不含糊地捅了进去。
“好他妈爽!!!给老子肏!!!”
雨完全是把男人的嘴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挺着腰腹粗鲁地抽送起来,湿糯的水声和呜呜的抗拒声是男人仅剩的作为活人的证明,白皙却高大雄伟的身躯仿佛就是为这一天准备的一般,抽动着慢慢染上情欲的粉色。
“给老子吞到底!昨晚欠老子的,全部给我统统补上!”
“大鸡巴龙君爽不爽啊!给爸爸舔屌是你的荣幸!以后一日三餐,你就靠吃精过活吧!”
男人痛苦地呜咽一声,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用于呼吸和进食的通道被粗长的硬物完全占领,不仅将原本流淌在舌头上的精液直接干了进去,凶猛进出的过程中竟然还不断地喷出浓稠的屌汁,以无法拒绝深度玷污着男人的心理防线,可怕的深度甚至可以接近喉结。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流出,一滴滴汇聚在下巴周围,最后在摇晃之下拉出数道的银丝,在饱满的胸肌淌出了一道道罪孽的光斑。
雨嗤笑着用脚背碰了碰男人膨胀得有些骇人的紫红肉棍,一边观察着男人在羞辱之下而做出的激烈反应。
从未收到过如此粗暴对待的男人不知为何,在这近乎是单方面羞辱和折磨下,爆发出了令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淫荡。
散发着浓郁异香的巨大龙根仅仅是被碰了一下,就如同打开了开关一般,笔直地着抵在地面上,一股又一股黏糊的体液从龟头汹涌喷出,在地面上画出一条条清晰的水线。
男人在那近乎失禁一瞬间,感觉听到了大殿里男人们淫邪不堪的眼神,那包含着雄兽发情的粗喘仿佛近在眼前,围绕着他,将他吞噬殆尽。
“你的兄弟有一个叫龙渊对吧?还有一个叫龙涛?你猜猜是他们中间的谁”
辰摸着男人不断起伏挣扎的宽阔背肌,一句话戳醒了即将崩溃的男人,然后就不再关注了,饶有兴趣地用拇指拨弄着臀肉与穴口的交界处。
男人结实的臀瓣内外全都是湿漉漉的液体,每当辰拨弄外侧的臀肉,就会不自觉地收缩穴口,欲拒还迎地配合着辰夹紧;被轻揉穴口周围的软毛时,穴口就会放松,任由辰以粗暴手法拽出玉石的时候,带来异常的快感。
“乖,放松。”
“!!!
“呜!!!”
不过是几次重复,男人的结实丰腴的臀部就爽得彻底失去了尊严,不间断地打着轻颤的同时,随着玉石珠串的拉扯,从穴口内流出了不同于阴茎射出的透明体液。
与下身的柔软截然相反的是,男人背在身后的双臂膨胀到了极限,白皙的大块肌肉地随着雨的抽插而高度紧绷,犹如上好无暇的玉石一般,让人毫不怀疑,若是那铁环被挣开,羞辱他的兄弟俩定是要被龙族的怪力撕得粉碎。
“好了好了,今天你第一次做这深喉,我就先放过你,下一次可得全部吞下。”
雨按着男人的头,不断地将其按进自己胯下浓郁的阴毛里,顶着男人因为缺氧而急剧收缩的喉咙抽插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恋的退了出来。
骤然涌入的空气让男人忍不住咳嗽了两下,只觉得口腔内壁上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臊味,还没来得及多缓一下,就被掐着下巴抬起了头,同时身后穴口被一颗颗拉出的玉石,带来的剧烈酸麻感伴击穿了尾椎,那欲罢不能的排泄感让他近乎无法思考,紫红泛黑的龟头抵在地上,颤抖着喷出香味异常浓郁的精液。
男人看着那根粗硬鸡巴再次压到了脸上,朦胧的视线里,龟头下端的小口在雨的撸动下不断地闭合又开启,膻味十足的粘液滴落在额头和鼻尖,然后瞬间脸庞一路向下滚动。
“呼。。。真爽。。。来,乖狗狗。”
耳边噗嗤噗嗤撸动的水声越发的快,然后在呢喃的般的喘息中突然停止,男人感觉到浓稠温热的液体落满了脸上,想要摇头将其甩掉,却不防身后的快感越发的逼人。
再次缩小的范围,让男人无力挣扎思考,不知昨晚自己到底被塞了多长的珠串进穴里,只觉得体内以前从未感知过的敏感点被暴力辗轧,又爽又撑,强撑着才没有软了大腿,如今往外拉时才知道,刚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难熬。
“唔。。。”
“嗯!”
有大有小的光滑珠子一颗又一颗滑过紧绷滑腻的穴口,带来大大小小完全不同程度的快感,却都无异例外地一通刺激着勃起的巨大龙根微微抽动,其用于相连的绳索是麻制的长绳,给穴口带来粗糙的异物感的同时,填补了两颗珠子的间隔期。
然而只有制作这套器物的那位红甲武士和兄弟俩才知道,这串珠子的秘密其实是在于长绳上,玉珠的确是经过挑选测试才排出的顺序,但长绳却是用千金难换的蛇族欢愉散掺着清酒泡着的。
欢愉散本就只需在那些壮汉烈女的私处涂上一点,不到一柱香就可使其灭智化欲沦为兽类,更别提泡在酒中了,男人含着珠串受辱了一夜,早已酒入骨髓,药入百脉。
辰拉扯时,男人穴口不断地摩擦麻绳,不过是将剩余的药酒挤压出来,给自己找罪受罢了。
只可惜,被耻辱和欲望吞噬了离职的男人没有察觉出身体的变化,而兄弟两自然不会提醒,看着男人朝着深渊大步前行。
“现在,吾能见他一面了吗。。。”
男人任由自己的满脸被满了浓精,直到脸上的热意消退,这才抬眼看着撸动着龟头抿嘴休息的雨。
“不急,你那兄弟发情了,被肏得屁眼都松了却还是骚得不行,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是他的小逼从里没被满足过。”
男人顿时面色一冷,心里却是惊天骇浪,龙族虽说本性淫荡,但也万万不至于对妻儿都有的兄弟下手,挣扎着汗津津的雄伟身子想要站起身,却被一脚踩中了了后腿,转头看去,一双笑眯眯眼底却明摆着威胁的双眼凑了过来。
“别忘了,要不是我们,你还穿着铠甲跟个傻子一样被赤发鬼当狗用呢,可都是我们功劳。”
辰按着男人紧绷起来的臀间,拉着已经接近末端的珠串,一颗颗快速滑出,浪潮般快速堆积的快感,让男人黑着脸,发出了明显的抖动和粗喘,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双腿间的地面上。
“难道你不想见见你兄弟吗,他可是很想你啊~”
雨见男人迟迟不肯点头,出声在一旁帮衬道,男人瞳孔一缩,意识到雨话中暗藏的深意,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
龙卷有云:每千龙子,则一雄子生肉穴,其穴如卵于地下,会阴常覆而难觉。
见生,可以服《丹祭录-篇二》之方,可保其与成人无异,急以方药,使身体育殊常,以抑而成穴。
雄子肉穴密闭紧涩,常润,非属龙者但探入指遂不得入,乃无可挽回初尝。
应审思,可煎药方。
古老的卷集在脑中往复念诵,男人顺着两人的视线回头望去,只见大殿的漆黑的高处走出了一个头顶龙角,全身都被黑金丝线贴身包裹的彪悍战士。
极为贴身的布料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就是他本身的皮肤一般,在错落光线的照射下全身泛着暗金光泽感,胸腹肌厚实饱满,微微摆动的腰臀线窄而精壮,完全没有一丝赘肉,修长有力的双腿的使其身高更是远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高上一圈。
但怪异的是,那男人的从五官到四肢皆是被暗金丝线覆盖,完全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却在腋下、乳头、下体开了口,且毫无遮掩,因此那浓郁的腋毛,棕黑挺立的乳尖以及流着银丝的狰狞龙鞭都都大刺刺地在外裸露着,似乎是以乳代眼,颇有几分开天神父的神韵。
男人看着对方晃动着比自己还要粗长上几分的下体走到面前,双膝弯曲,扑通一声跪坐在自己面前,蒙着面发出毫不遮掩的粗喘,顿时一个诡异的猜想顿时出现在男人脑海中。
“猜出来了吗?是哪个?”
像是印证他猜想的一般,脸上挂着顽劣笑容的兄弟两人一同在他身旁蹲下,一人用手套弄着自己胯下疲软呈拱桥状龙根,一人则拉着黑衣壮汉裸露在外的甸垂袋囊往上提,露出下方一抹令人诧异的浅棕肉缝。
不断抽搐跳动的硕大龙刃与水光莹泽的肉洞遥遥相对,黑衣壮汉的喘息就如同春药入骨,让浴火焚身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从后穴燃烧而起的快感,顺着兄弟两的意思,用膝盖跪着往前走了几步,肩扛对方修长健美的小腿,压到了对方身上。
“你是龙渊还是龙涛。。。”男人蹭着黑衣壮汉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紧盯着对方,试图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你把把他肏爽了,射在里面,我就让你看清。”辰一把推翻了男人,不断驱使着男人做出违背常理的举动。
在那层光滑布料的刺激下,一黑一白两具身子缓缓贴在了一起,两人一边粗喘一边互相磨蹭着厚实的肌肉,紧紧相贴的腹肌处,一紫一棕两根巨大的龙根不断地交劲搏斗,似乎是在争夺贞操的归属,又像是在进行最后的确认一般。
若是有白翰坊的画师在此,一定会将大殿内数不清的男人,连同两位地位崇高,却如同野狗一般街边交媾的龙族一同细细描绘下来,将其作为淫书母本大肆印刷,以日进万两。
搏斗间,黑衣壮汉突然发出了一声短而急促的闷哼,彻底瘫软了下去,而后是犹如胜者一般的扬起上身,满脸性欲的男人。
原来不知不觉间,龙族的本性在欢愉散的帮助下占据了男人的大脑,让男人完全忘记了对方是自己兄弟,更忘了对方是妻女皆在的龙王一般,赤红着脸不断压制对方,以将狰狞翻转的龙根塞进那小小的肉穴中,大力灌进异香浓郁的龙精。
饶有兴趣的辰和雨看着男人跪着往后退了半步,比先前涨大了数圈的龙根直顶顶地抵在了壮汉的肉缝上,却因为没有手的帮助,每当特殊的金光出现在龟头和肉缝处时,就会因为滑腻的淫水猛地擦过会阴,肏进早就被兄弟两射满了精液的雄穴中。
几次过后,越发暴躁的男人直接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那不断开合的肉缝,挺动着白皙强壮的腰身用力地肏弄着黑衣壮汉的后穴,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粗暴而凶猛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一丝双臂被囚带来的影响。
“嗯。。。!太。。。太快了。。。”
“疼。。。”
一道沙哑却耳熟的呻吟突然出现在了男人混沌的脑海中,异常熟悉的感觉让男人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着黑衣壮汉,试图辨别对方是谁。
辰见男人试图清醒,立刻握着长屌操进了男人被珠串狠狠开拓过的肉穴,感受到湿淋淋的热洞立刻开始热情地吮吸起自己的鸡巴后,握着男人那根进错地方的的大肉棒拔了出来。
“。。。呃。。。”
浓稠的奶白色精液失去了塞子,缓缓从黑衣壮汉的肉穴中流了了出来,不断张合的棕色穴口刺激着男人的视野,让男人的鸡巴即使失去了刺激,也是湿淋淋地紧贴着小腹。
辰一边浅浅地干着男人的穴口,一边引导着男人的用鸡巴肏进黑衣壮汉的肉缝,金色的浅光伴随着黑衣壮汉沙哑的呻吟,那之前无论如何都无法撑大的肉洞被缓缓撑开了来。
“嗯。。。不行!!!”
黑衣壮汉全身颤抖地被不断抽插,两条长腿被掰得大开,在暗金布料的包裹下流转着华丽壮硕的肌肉线条,小腹上的龙根,优美的臀沟上各自汇聚了不同的粘液。
“求你了。。。”
“是不是很舒服?前面有兄弟的逼,后面有你主人的鸡巴,大屌龙是不是很棒!!”
雨刚刚才射过,并没有参与到其中,却并没有在一旁围观,相反,捏着男人鼓起紧绷的胸肌不断揉捏,将粉色的乳头拉扯得犹如发肿了一般、
前后摆动的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前有软嫩肉穴,后有粗硬长屌,近乎是疯狂的扭动着腰胯,见他两人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硬是一个人让前后都一通摇摆了起来。
“草死你!老子的兄弟逼好紧!!”
“啊。。。”
“骚逼兄弟给我怀孕!!!”
三人像是联动的轴体一般,男人扭动腰身肏干自己兄弟的肉缝中,每每退出一阶阴茎就会被辰操得后穴发热,以至于当再次往复时,更加用力地干进兄弟窄细的穴中。
被开苞的快感惹得黑衣壮汉捂着肉缝边缘的皮肤不断抽搐,已经播种过的龙根无处可用,喷得浓郁的阴毛上全都挂满了淫水。
夹在中间的男人就已经全身是汗了,双倍的快感带来的不仅是感官的享受,更是体力的剧烈消耗,肏过几轮后就瘫在了黑衣壮汉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兄弟滚烫紧绷的身躯。
辰按着男人凹陷的腰窝来回抚摸,肌肉的结实感和光滑的皮肤让其显得万分的色情,饱满晃动的肉臀与紧绷的白皙大腿形成了绝对的力学曲线,插在黑衣壮汉身前的阴茎不断脉动着,浓郁的异响混合着男性的精臭味从溢出肉缝的精液上散发出来,万千的龙子龙孙就这样被遗留了空气中。
“好了,让你们兄弟见个面吧。”
高潮的快感中,男人看着黑衣壮汉身上的丝线一根根脱离,露出了黝黑发亮的胸肌、腹肌、双臂、大腿,最后连脸上的丝线也一根根脱离开来。
一张英俊沉稳的面庞出现在了男人眼前,下巴和唇上一片青涩的胡渣,高挺的鼻梁使其看起来带着一股成年男性的特殊韵味,但原本应该平静的脸上却挂满了高潮后的潮红,淫荡的模样是在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位已经娶妻生子的龙族之王,熟悉的模样让男人顾不上那么多,双眼发酸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对方。
“龙渊。。。”
男人清醒过来,平静的语调下隐藏着痛苦的情绪,缓缓地直起身子,一边后退一边将粗硬的鸡巴从兄弟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嗯”
龙渊闷哼一声,发出了一声难以描述的男性低喘,惹得男人还未退出的鸡巴猛地一跳,猛地撑了一下柔软的前缝。
操自己兄弟操起了火,这种刺激又可怕的认知让男人咬着牙快速退了出来,任由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壮汉的穴中流了出来,沾得睾丸下方一边粘稠湿糯的白色。
“故人安否。。。“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呢。”
辰见对方居然敢在自己面前交换消息,顿时一整轻笑,朝雨点了点头,只听见几声掌声。
龙渊看着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缓缓地撇开了头,轻声一句:
“。。。皆在此处”
随着男人的瞳孔骤然扩散,暗处走来了几道万分熟悉的高大身影,无不是头顶双角,高大威武。。。
血红的夕阳中,一队气势凶煞的骑兵奔过倾倒的城门飞奔而来,马蹄踏在青石铺就地面上,发出一声声辽阔清脆的撞击声。
听到声响,街头巷尾的暴徒们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呆呆地转过头看着道路中央的红色身影。
只见领头的红甲武士收紧缰绳,扯住了高大黑马,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透过面甲环顾四周,伸手从腰上摘下乌金色的号角,胸甲鼓动间一声犹如鬼啸般苍茫悲凉的号角声啸而起。
前一刻还在烧杀劫掠,掠夺财物的妖民们愣了一下,然后像是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朝着相反方向横冲直撞而去。
“快跑!!!”
“太阳要落山了,要宵禁了!!!”
“快跑,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掠夺来的衣物早已被血污和灰尘染成灰黑,鬼魅的号角声让持着武器的暴徒们就像是地沟里见了光的老鼠一般,在尖叫声中四散而逃。
“哥,你说就是右手边第三个拿旗子那个对吧?”
数百米之外的高台上,一位劲衣打扮的青年戳了戳外貌与其及其相似的同伴问道,淡定悠闲甚至还有时间梳理衣服的模样,与高台下方街道蜂中拥而过的妖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跟了这么久不会认错的。”
以银冠竖起马尾的雨点点头,反手从取下背上的长弓,从箭囊中抽出一支修长的白羽箭,紧实有力的双臂用力绷起,微眯着右眼铆准了准备离开的红甲武士队伍。
微风拂动着发梢,只听见“咻”的一声!
一道白影从颤动的弓弦上飞掠而出,在号角的尾声中跨过数百米,擦过手持三角旗的红甲卫兵的胸甲,如蜻蜓点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没入一旁的草垛的同时,惹来了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凉视线。
夕阳的光辉恰巧在这一刻从吹响号角的领头武士身上消失,红甲武士顿了顿收起了手中的号角,一拉缰绳,领着身后的红甲武士们朝着远处高山上的宫殿而疾驰而去。
唯有被射出的羽箭刻意吸引的持旗武士缓缓地身形,拉起缰绳让黑马高高扬起,朝着高塔所在调转方向,马蹄重重地踏在了地面上,踩的青砖如龟壳般爆裂开来,下方褐色的泥水随着响起马蹄声高高溅起。
“走。”
雨拉了拉还在看着发呆的兄弟,翻身从高台上跳下,躲过被黑青标枪击垮成碎片的围栏,步伐轻盈的微微一点,身形瞬间掠出数十米。
“这位军爷可真是勇猛啊,希望宵禁之后也能如此呢。”
辰戏谑一笑,挥剑斩断了身后呼啸而来的破碎木梁,在屋顶高高翘起的檐角上借力一踩,瞬间与身后的红甲武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追逐间,二人身后是堪称拆迁现场的撞击声,大片的房屋在红甲武士的冲撞中倾倒崩塌,成片黑瓦伴随着扬起的黄雾紧随在两人身后,野蛮的马蹄声像是屠夫的砍刀,一下下紧紧跟随着。
两兄弟轻盈地在房屋上交替跃动,灵动的身影犹如月光一般不可捕捉,看似危险实则轻松地躲过了一根又一根从天而降的黑青标枪。
“军爷,你是不是没吃饭啊,用点劲啊!”
辰时快时慢地围绕在红甲武士身旁,每当红甲武士以为能抓住他的时候,又犹如一只泥鳅一般飞快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