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羞涩羊羔(指J甜口lay)
让他缓了几分钟,调正闹钟催促他继续写,刷刷得又写了几题,又错了,座椅再次启动,小羊咿咿呀呀的,淫水流了一地,前面肉棒一直半勃着,一直处于半爽半痛苦的状态,小羊难耐着,瞪得我的眼睛带着憎恶。
在一边看了会,觉得还是不够得劲,看了看了座椅,把整个椅子带人推到床前的空地上,充上电,调整座椅的形态,小腿间的挡板上升卡在在胸前,座椅往后往上翻,桌腿椅子腿向下受,最终调整为,小羊趴跪着,俯在前面的桌子上。
给呆愣着看着这一切的小羊带上贞操锁后,我带上一只带凸点的阳具,压在他身后,把阳具抵在他的穴口,爬俯在他耳边,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
“啊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小羊崩溃大哭,我趁机挺动腰肢,把阳具插进他身子里,抽动着,顶破他的哭喊声。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
把玩着他胸前的吊坠,狠狠操弄了一番,贴在他耳边继续催促到,
“真不写吗?还有很多好玩的呢,试试?”
小羊跟被鬼追一样,抓着笔慌慌开始写,被操弄着笔触凌乱,几乎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小羊奋力地写完一题,对对答案,面前得分点拿到了,结果也没错。
稍稍停了动作,小羊努力平复着呼吸,我给他取下一个小吊坠球放在一边。
小羊呼吸一滞,继而开始写下一题,我从新调了闹钟,等待他做题。
应该是挑了几个简单的题,陆续都对了,也没超时,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挂坠清了。
但是,好景不长,这类题也很快没了,小羊慌张地翻了翻了,没找到,闹钟又过了两分钟,他认命地挑了一个开始写。
“滴滴滴——”,超时了,我捏了一个挂坠又挂到他胸前,同时挺着腰又操干起来,憋了好一会,我每一下撞得用力,把跨狠狠地拍在他臀肉上,把阳具顶到最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别……呜呜……慢点慢点……”
小羊撑着身子,甩着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手下不停,继续算着,好不容易写完了。翻翻答案,没对,继续算!
身下挺着腰不断地操弄着小羊,上面则贴在小羊耳边温言催促哄着他,给他鼓励加油,身下的操干却是愈发凶狠。
又调整了一下座椅,背椅分离卡着我的下身,我被椅子带着撞上小羊的屁股,操干就更省力了,力度更大了。
我玩弄着小羊胸前的两个已经肿胀成两倍大的朱果,软软的很好捏,爱不释手了。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别弄了……啊啊啊……太快了……真……真做不出来了……呜呜呜……”
身下椅子卡着我们仍旧不停地操干着,我的胯骨打在他逐渐通红柔软的臀肉上,舒爽极了,手上把玩着被我弄大的朱果,贴着小羊的身体,最近几天憋屈的烦闷和欲望终于发泄出来,酣畅淋漓,满心舒爽。
操到后面,小羊的呻吟都嘶哑了,我被椅子卡着也稍有些难受了,满足地停了下来,起身,看着小羊趴在小桌上,满脸潮红,嘴角流着透明的津液,身体横陈着,时不时痉挛一阵,臀肉通红着,一副刚刚被凌辱的模样。
我蹲下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捏了捏他的阴茎,他的身子一颤,但肉棒还是半软着射不出来,我在他耳边温言说了一句,射吧。
揉捏了两下,也颤颤巍巍得射出来了。
得,没坏就行,我又给他戴上了贞操锁。
出去洗了个澡,通体舒畅。
回来见小羊缓得差不多了,把座椅调整为正常形态,让小羊继续写,把答案摊着,看会解析例题,而后继续写错就挨艹的游戏。
小羊望向我的眼睛逐渐变得哀怨,看我跟看鬼一样,小表情委屈巴巴的,真太逗了。
做题做得对错参半,小羊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穴口被迫吞吐着机械打桩的阳具,座椅下的按摩棒上上下下抽动着,逐渐沾满淫液,水淋淋的。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中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我很喜欢小羊解题解不出时被玩弄乳头,操弄后穴时的眼睛,特别是开始的一瞬间,就像是一个正在教室里沉迷学习的学生忽而被拉入欲望深渊,又扒在悬崖苦苦挣扎着。
在那一瞬迸发出的神情的脆弱,带着欲望的猝不及防的呻吟,让我着迷。
狠狠地依这个游戏玩弄了几天,松弛有度的,给予小羊希望:只要做的好,解题一直正确,就可以一直安安静静坐下去,可是只要一错,就得挨狠狠玩弄一番。
奖惩有度,鞭策着小羊保持专注,保持头脑清醒做题,比前几天的死鱼脸简直不要好太多。
而且,我逐渐想起来一开始捡他回来主要就是他身上的学生气息,小脸纯洁稚嫩着,有种未进入社会摧残的处人感。哦,也还是个处男,真很难让我不喜欢。用写错题就玩挨操的游戏一边刺激着他不要给我死鱼脸,一边还能增长这种羊羔一样单纯的学生气息。
尤其是在他一连写对了一个多小时的题,安安稳稳地度过小半夜的时候,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即使后面写错了挨按摩棒蹂躏的时候,他都会强忍着挨操弄继续写完,正确率逐渐提高。
笑死,一副学傻的样子。
在他刷题刷得入迷的时候,我开了直播,新的一月到了,开始营业。
此时小羊正被绑在调教椅上,正在因为写错了题被座椅下的按摩棒肆意地操弄着,这题解了很久,小羊也被干了有一会了,身上泛着薄红,一边乳头吊坠挂坠,另一边空空如也,不相平衡下,小羊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额啊啊啊——别别——呜——唔唔唔——”
手上还抓着笔企图继续解完。
开了两个隐藏监控器,再手机开直播,直晃晃地对着小羊,小羊脸上潮红一片,仍旧羞赧着低头,刻意压着喉咙里的淫乱的呻吟。
直播间的人则早已嗷嗷待哺。
“千等万等终于田老师又一次诈尸了!呜呜呜”
“哇,一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这接的国家电网?操得这么厉害”
“哟,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我不是刚刚下班嘛,怎么晚上还是监考?”
“哈哈哈哈,田老师真当老师了”
“怎么还是这个人啊,这么久田老师还不换人吗?老师我早八百年排队了,该轮到我了吧!呜呜呜”
“前面的边去,我先来的!田老师看看我捏!”
……
我举着手机把小羊整个人框进直播间里,仔细给乳头和后穴的风光几个特写,听取涩情嚎叫一片。
最后拽着小羊的头发让他面对镜头,
“看镜头,大大方方的,打个招呼喊老师,”
“额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老……师……好……啊啊……”
我摁动座椅上的按钮,小羊身下的按摩棒骤然加快速度,小羊抑制不住的呻吟变得破碎,高亢,被逼迫着开口打招呼。
直播间则是一片乐呵呵的,
“哈哈哈哈,好好好,杨杨要好好学习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t好好学习,好好艾草吧!”
“调教椅限时返场,欢呼!!”
……
半晌和直播间的家人们互动一番,才终于把小羊身上嗡嗡作乱的东西都关掉,把乳头上的饰品拆下,小羊终究还是没把这个题做出来。
小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淋淋的,随手扯个纸巾擦擦,而后让他看会解析。
和直播间的人阐述了一会游戏规则,写题有五到十五分钟到时间,写错了就接受惩罚。原本可由小羊自己选题,现在则由直播间的老师们来投票挑题……
“好耶,也是当上老师了捏!”
“好家伙,真田老师辅导了,我也想要这种辅导呜呜呜,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下”
“杨杨乖学生要坐在座位好好写作业哦!不要出去玩,哈哈哈哈哈哈哈”
“d这椅子死都没想到有天真有人用它来写作业,早知道烂厂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快快,整个难的,我要看惩罚!”
“田老师我能不能找你辅导辅导我,我一定乖巧的,呜呜呜呜”
……
给桌上刷题一个镜头,开始投票挑题,摁头小羊开始。
小羊一边写题的时候,直播间的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这那的。
还真有看题说题的,还不止一个,不时还吵嚷起来,这里居然还真有看得懂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的人,有点稀奇了,仔细瞧了会。
好勒,没看懂,稍稍维持一会弹幕秩序也不再纠结了。
一题毕,对对答案。额,居然对了,直播间一阵唏嘘,纷纷说着上点难度,挑个难的。
好几题写完,都没出大错,我有些不耐烦了,直播间里的人也是,我假装嫌弃,
“你们这挑题挑的也不咋地啊,都玩不起来。”
题集翻页,刚刚那几个研究题目的人开始认真挑题,带动群里的人投票。
ok,新一轮。这会终于有点难度了,小羊做得开始吃力起来,好几次踩时间线完成,直播间里的气氛一起一伏的。
在第三题时,终于计算开始混乱起来,超时未完成了呢。
揉了揉这两天因为不间断的亵玩,已经肿胀变大的乳头。
“嘶……啊……额啊……”
小羊抖着身子要躲开,呼吸骤然急促。
“乳头越来越敏感了呢,手感不错~”
我举着手机和直播间里的人调笑道,指尖拨动了两下乳头,引起一阵阵颤栗。
“好大一颗,想舔!”
“田老师不愧是田老师,好会种果子,这硕果累累的,什么时候来种种我这块地呀~”
“也种种我的,我的粉粉的,期待田老师施肥”
“想看田老师舔舔,呜呜呜,太漂亮了这个奶头”
……
小羊正襟危坐着,手里抓着笔还想继续算。我看着直播间的一条条弹幕,心也痒痒的,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
“额啊……别……好疼……唔唔……啊啊啊……”
小羊叫得难耐,身子颤抖着,乳头也一颤一颤的,勾着我的口欲,忍不住啃咬厮磨一番,用力点吮吸着,果然还是大颗些比较好吸。
“额啊啊……别……别舔了……唔唔……啊啊啊……”
舔玩了一会,垂着头的姿势实在不适,便放过了这颗被吮吸得硕大通红的水淋淋的乳头。
小羊垂着头,满脸涨红,羞得耳朵根也红红的,手臂也不住得往下弯,企图把胸圈环起来。
一整个可怜小羊样,忍不住笑笑,伸手捏捏他通红的耳垂。
“继续写呢,乖。”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示意他抬头继续写,挑了一个带小坠花的乳夹给他夹上。
小羊艰难地抬头继续写,眼睛又带泪了。
我则转头和直播间的人继续互动,直播间的人仍旧狂热着,只是画风稍有不对劲。
“斯哈斯哈,好诱人忽然想吃葡萄了,好香好香~”
“田老师好会舔,好涩气啊,跪求舔舔我的”
“你们没人看到吗,刚刚田老师捏杨杨耳朵的时候好宠溺啊,爱了爱了。”
“她还说乖呢,她超爱的!”
“完啦完啦,田老师你沦陷啦,你惨啦,你陷入爱河啦~”
……
我一脸无语,“这几个恋爱脑,拖出去斩了吧。”
“哈哈哈,田老师最讨厌恋爱脑了,你们还乱磕。”
“抵制恋爱脑,推崇yellow脑”
“不,我不信,田老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她肯定爱了。”
“对对对,她爱了,她心里没有咱们了,这样你高兴了吧”
“什么!田老师是大家的,肯定是这骚浪蹄子勾引的,快快上点强度,操翻他,看他还使他那狐媚劲没。”
……
直播间里热热闹闹的,小羊做题继续着,我则和直播间的人扯聊了会。
在扯到小羊是今年的高考落榜生,直播间里的笑嘻嘻地训骂了几句,什么不读书就是这个下场,不学习就挨草的。
笑死,还有反转的,问什么能不能摆烂遇见我的。
嬉笑了会,有人提出让他重新参加明年的高考,让他就这样继续学一年,还让我问他学的哪几科。
我扭头看了看正在低头刷题的小羊,随口问了一句他之前高考,考的哪几科。
纯理,语数外,生物化学物理。
闹钟突然响了,时间到,刚好停笔,对对答案,好勒第二小题错了,再加一个乳夹,开了个震动器震他一会。
看着小羊难耐的脸,我忽然说道“这是个好主意!”
我开始和直播间的人手指不停地打字,叽叽喳喳地讨论如何开展这个超恶心折磨人的活动。
有人兴冲冲地说要给杨杨寄书和复习资料,有人提出得让他上网课。
我思索了一阵,转给祥姐去处理了。
来来回回玩了一阵,小羊身上已经挂满了乱七八糟的饰品。我意外地发现小羊耳垂挂短吊坠特别好看,一边一个有种迥异的萌感。
脖颈上戴了项圈,胸前圈了一个叮叮当当的闪亮链子,乳头不堪重负地挂着一串小爆炸球,间杂着几个小叮当,一碰便叮铃叮铃地响,很是悦耳,身下肉棒眼上也插了马眼棒,尾端露出几根羽毛,挂着几丝白浊,淫荡骚浪。
“嘶……唔,我真不会写这里了,没学会……呼……好疼……呼……咳……咳咳……”
我捏起他手上的笔,把尾端戳进他嘴里,搅动着里面的鲜红的舌头,拌着几丝唾液,薄唇被迫戳撑开,眼神无助迷离着。
嘶,嘴好痒,好想亲嘴。
“自己叼着笔,掉了今晚就坐在这里含一夜阳具吧。”
说着松了手里的笔,小羊慌忙叼起笔,样子很可怜,又有点滑稽。
把手机直播界面怼桌子前面对着小羊。
“哈哈哈,找借口被罚了吧”
“杨杨好乖学生哦,可爱捏~”
“好耶,开始吃全羊宴!”
“哈哈哈哈,神t全羊宴”
……
我调整着调教椅,把椅背分离,调整小羊胸前腰腹处的束缚,坐在小羊身后,把刚刚带上的阳具抵到他的穴口,刚刚被按摩棒肏开,现在进入倒是顺畅,只是现在这个比刚刚座椅下的按摩棒大了一号,掐着小羊的腰,一插到底。
“额啊啊——额啊……呼……呼……唔……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扯着狗链子把小羊扯着面对直播界面,掐着他的的腰上下抽动,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小羊的身子摇摇晃晃着,手扒在桌面上用力着抵着。
直播间里的人面对着小羊浪言浪语飞着,
“哇塞,这就是一对一授课吗,太爽了吧”
“杨杨同学,上课要挺直做坐好,不要乱摆身体!”
“提问杨同学,田老师超你,超得爽不爽啊”
“哈哈哈哈,这爽得都翻白眼了”
……
一块坐在椅子上,桌前摊着书本,手机直播页面印着小羊叼着笔,被操得眼睛大睁着,被项圈后的狗链扯着抬起头,仿佛真的在教室里大恶不赦地操弄着刚刚还在好好学习的学生,我愈发兴奋,操干得用力,把小羊的腰卡在座椅两边环扣上,启动自动模式,小羊便被带动着往我的身上撞。
“唔唔唔……唔唔……呜呜唔……呼呼……”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不停地流下,小羊几乎要咬不稳嘴里的笔了,眼睛愈发迷离,失神,溢出一滴滴脆弱的泪水。
我伸手到小羊胸前,把玩着乳头上挂着的一堆叮当,叮铃铃的声音愈发淫荡诱人,两颗朱果硕大饱满,原本前几天还只是绿豆般大小,现在已经肿胀成小拇指头大了。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额啊啊……别……太快了……呜呜……”
贪玩地摸着乳头,一不小心放开了手里的狗链,小羊晃着身体不小心换了角度,失去支撑一下倒趴在桌上,连带着把手机撞倒,掉落在地上,扭头瞧了一眼,整好拍到小羊趴在桌上的下半张脸,笔掉了不知道滚哪里去了,红唇不断溢出七零八落的呻吟。
“我擦,好涩好涩,撸一把撸一把!”
“前面的警告警告精尽人亡,哈哈哈哈”
“这就是上课掉落的笔视角吗?风光无限啊~”
……
亵玩着手里的乳头,捏着小羊肉棒,身下操弄省心省力,小羊呻吟声不断,我身心舒畅,趴在小羊背上,感受着他身子的颤栗,爽得眯眼。
“额啊啊……哈……慢……慢点……呜呜呜……唔……啊啊啊……呜呜……求……求你……让我射呜呜……”
“不行哦,没做出题怎么能射呢?”
“额啊啊啊……哈……啊啊……唔唔……哈……呜呜……”
忽而,小羊居然撑着在座桌子上,抓了一只笔刷刷吧题给重新解了。
给我看呆了都,真逼急了什么都能做,数学题也一样是吧。
“哈……额啊啊……唔唔……让我射……”
调缓了座椅,捏着小羊的肉棒把马眼棒抽出来,揉揉马眼口,撸了撸柱身,不一会便泄出来了,射得满手都是,这几天憋狠了,操人不给泄的。
有几滴精液滴落到手机屏幕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着,我一边掐着小羊的腰操弄着,看着手机屏幕里拍着这个角度,在被操干得不停颤抖的人腰侧,露出个头来。
我对上屏幕里面我自己的眼睛,舒爽的眉眼逐渐扭曲,沉溺欲望的我仍旧如此陌生着。
直播间里嘻嘻哈哈地骚话满天飞,
“你们的爱液都溅到我脸上了,过分!嫉妒没有爱爱,呜呜呜”
“好想加入,就这个视角我爬上去舔,呜呜呜,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咱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这个视角我们也是ntr的一环嘛?”
“田老师别玩了,快回家吧,家里孩子吵着要喝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哈哈哈,笔掉了,今晚小羊得爽大发咯”
“说不定故意的呢,哈哈哈哈”
……
等停止结束的时候,小羊已经射了三次了,肉棒半勃着已经射无可射了,手臂脚踝卡着环扣,勒出了一圈红痕,身上的也挂着我情动时抓出的一道道红痕,身前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肿胀通红,渗出一点点血滴。
起身把调教椅调整为仰躺着的姿势,给小羊后穴和嘴巴都塞了一根阳具,再给乳头上药。
关了手机直播出去睡觉了,但是两个摄像头仍旧开着,向群里转接着房间里的情况。
小羊窘迫了一会,看向直播界面,又晃了晃被锁链捆绑着的手,但直播间里没人发觉,也没人提起。
收紧锁链把他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把衣服脱下,线条优美,脊背微微隆起,肩胛骨微突像是隐隐扇着翅膀的蝴蝶,浑圆的臀部白皙漂亮,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这个真的很对我胃口,应该可以玩蛮久吧,我边扯着乱七八糟的人体知识和直播间里的人互动着,揉捏着面前挺翘的屁股,小羊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羞红一片,我给他通红的耳朵一个镜头,直播间里的人疯了,直问我哪找到的这么纯情小可爱。
我打字,路上捡的。
偶尔焦虑,偶尔郁闷,偶尔自暴自弃,经常偶尔。
在众多几乎无厘头的内耗中,我心底忽而冒出这样的一个决定:等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就去s。
去寻一个人烟少的高台,在一个午后,纵身一跃,享受片刻的最无拘无束的自由,极速的下坠,最后带着生命的剧痛离开。
这样一想,我忽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我所有的内耗焦虑,霎时间,偃旗息鼓,万籁俱寂。
没有谁会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继续苛责自己的,那太恐怖了。
我将在最后的生命里,纵情声色,歌舞升平,尽情地取悦自己,愉悦身心,所有内耗的思绪骤然转过头来对着自己乞首摆尾,温言地哄着自己,企图把未来高台上的那个傻子给哄下来。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的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第一眼看见什么便认什么为精神支柱,可以保护自己。
幼稚得可爱,我甚至期待起晚上的深入交流。
十分钟过后,把人扶着跨坐到马桶上,扯开肛塞,让他排东西出来,他满脸不堪,乞求让我玩出去。
我则把他圈在怀里,安抚他没事,而且,后面还不止一次呢。
他缩着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下喷噗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而后又灌了一次甘油,三次温水,终于干净了,后穴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温水,他微喘着气,羞得不敢睁眼。
拿花洒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穿上绑带势的衣服,内裤,把人抱拖着出去再摆在床上。
这一套下来把我累够呛,好久没帮人弄过这些了,竟不知道怎么麻烦。
抽空看了一下群里,很好,反响不错,又一波加今晚直播群的,收了一波钱,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嚷嚷着让我提前开播。
我发了个公告,开播时配合说辞,只是上个人体结构结构课程,可别吓到人家好学生了。
群里一顿哄笑,愈发激动兴奋了。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